刘妈一边掸,一边将人往外撵。
“你,你这是掸什么?”秦妙可拉着母亲被刘妈往门口的方向走。
刘妈没好气地说,“太太说了送客,可某些人不识趣,我只好来赶人了。”
秦母觉得来气,不过是个佣人竟然敢拿鸡毛掸赶人,“你不过是个佣人,竟然敢赶人,秦小暖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
秦小暖起身,以冷傲的姿态说,“我的待客之道是只对那些礼貌的客人,对于那些到主人家里还气焰嚣张的客人,我就这么对待,刘妈送客。”
刘妈得了命令,掸得更起劲,掸得秦母和秦妙可连连往外退,秦父气得上前抓住了刘妈的鸡毛掸,一把扯过来,“岂有此理,秦小暖你太过分了。”
秦小暖冷笑,“刘妈,要是他们再不走,你打电话报警。”跑到别人家里颐指气使,还说主人过分,没见过这么无耻的人。
秦母气得手都在抖,指着秦小暖说,“你这个泼妇,难怪阎枭要去外面找女人,回来对你家暴也是你活该。”
找女人?
家暴?
秦小暖愣了下,这都什么跟什么。
“妈,我们走吧,反正她现在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秦妙可看到秦小暖脸上的巴掌印就自以为是认为是阎枭打的,她又看到秦小暖连个结婚戒指都没有,心里便认定了阎枭根本不爱秦小暖,他们之所以结婚就跟外界传闻的一样,阎枭只是为了得到阎家的股份才找到秦小暖。
“我们走!”秦母拉着女儿和丈夫气愤地离开。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