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流情为了方便研究,所以特意清理出了,这么一间看起来干干净净的屋子。
屋子的摆设也很简单。只有几张单床拼凑起来的停尸床,和五把材质普通的木椅。
“三具尸体,应该够我们今天用了吧?”流情抬头询问花千月的意思。
“够了。”花千月从怀里掏出特制的蚕丝轻薄手套,以及棉口罩,和一把精短的匕首。
“你这是做什么?”流情不明所以的看着花千月。
“防止被感染呀,难道你不……”花千月说了一半,突然闭了嘴。她好像忘了告诉流情这些。
于是乎,花千月由不得不再次给流情,解释了一遍她这么做的原因。
好在流情的理解能力强,花千月只说了一遍,流情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只见,流情若有所思的开口:“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我没有准备你所说的口罩。而且,我的手套也没你的好!”
花千月结婚流情的手套,只觉脑袋上有一群乌鸦飞过。
他这手套不仅是连指的,而且还是那种厚厚的棉布料的。
“你这样的不行,戴着这么厚的手套。别说给病人缝合皮肤了。就是绣个花都费劲。”
流情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袋:“我不知道唉。”
花千月无语的扶额:“算了,也还好我以前闲的无聊的时候,多缝制了几副,你看看你能不能用!”
花千月说着,把怀里的一堆手套全都掏了出来。然后,捡了一副最大的递到了流情的跟前。
流情狐疑的结果手套,一边戴着,一边询问道:“你没事准备这么多手套干啥?该不会早就想实施手术的计划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