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月整整躺了两天一夜。上官宸则是不眠不休的,守了她两天一夜夜。
流情则是白天出现,晚上休息。
他给上官宸的解释是,花千月是他唯一的徒儿,调养徒儿的身体是他责无旁贷的责任。
然而,是不是真如他所言那般,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上官宸的全副身心,都在花千月的身上,以至于忽略了流情,第一次看到花千月虚弱的身体时,有些异样的目光。
这日傍晚,流情与往常一样,亲自去厨房,给花千月煎好了药,端到了花千月的跟前。
“宸王,徒儿这边有我守着。你还是去休息会儿吧。老是这么熬着,对身体也不好。”
看着上官宸一闭一合毫无神气的双眼,流情忍不住的劝说到。
“本王没事,本王要守着月儿,女的是醒来,看到本王不在她身边,一定会伤心的。”
上官宸接过流情手里的药碗,熟练的捏开花千月的下巴,将一勺苦涩的汤药,送进了花千月的嘴巴,并用内力逼近了花千月的胃里。
五勺下肚。碗里的汤药已经少了大半。
第六勺汤药刚刚送进花千月的嘴里,上官宸还没来得及输送内力。花千月猛地咳嗽了几声,难闻的汤药顺着嘴角,浸湿了脸颊两侧的枕头。
“月儿你醒了?”上官宸赶忙放下药碗,小心翼翼的描摹着花千月的轮廓。
“恩。”花千月点头,抬手想摸摸上官宸的脸庞。然而,看到上官宸还戴着银色面具。只得放弃了这个想法。
流情悬着的心,因为花千月的苏醒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