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什么要问我的?”两人沉默了许久。上官宸不得不找些话题。
“没有。”花千月这会儿浑身酸疼,哪有心情跟他聊天。
“你不想问问,我为何骗你写下欠条?”
“不想。”花千月闭目眼神。
上官宸:“……”
不带这样的,她不接他的话,那他怎么把书上学到的情话,说给她听?
“不行,你得问。”上官宸上前拉住花千月的手臂。
屋外梧桐树上的黑一,差点一个跟头栽了下来。
所向披靡、战无不胜的的主子哪里去啦?居然会做出这么幼稚的行为。
这比主子昨晚硬拉着他,陪他看那些男女情爱的书,更让他震惊。
“痛痛痛,你放手。”花千月痛的眉头都凝在了一起。
“怎么了?”上官宸说着拉住了花千月的手腕,替她把脉。
“谁给你开通的任督六脉?”上官宸眉头轻皱。花千月这个年纪早就过了习武聚气的年代,唯一的方式就是强行给她下针。
然而这种方法,要求及其严苛,施针之人必须是个武功高深的神医。
否则即使找对了穴位,也会因为下针的深浅程度不同,而把人弄残废。
“没谁呀?”花千月一脸懵逼:“只是被丞相惩罚施以针刑,丞相夫人身边的伶夏自告奋勇给我扎了几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