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真的和千醉有关。不会就是他杀的吧!”见先生点头,他有些不确定。
凭千醉一己之力怎么可能撼动得了重重防护后的国主大人。难道说,在邙山动手杀人的就是千醉自己。否则他想不出还有什么办法。
司空煜摇摇头,示意人不是千醉杀的。
“我想想,不是他杀的,又与他有关。先生,我猜不出来。请明示!”不是千醉动的手,但却又与千醉有关。他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出来,只得求教于司空煜。
也是,凭他的脑袋确实想不出这般错综复杂的事。他果然不能抱太大的期望。
“哎!东陵国主迟迟不立太子,而独宠现在的十七皇子,东陵朝堂上的人都看出他是有意想立十七皇子为太子。且不说,东陵一向都是立嫡子或是长子为继承人,而这十七皇子即非嫡子也非长子。你认为在这样的情况下,其他的王爷皇子还能坐的住吗?即便东陵国主没有那个意思,但他的行为就足够让有心人利用了。而千醉只是在这件事中动了动嘴。真正做事的人其实是东陵的那群王爷和皇子。”司空煜叹口气将此事的前因后果与他分析道。
“那他们这样做不是更不麻烦了吗?”在太子之位还不确定的时候杀了国君,不是多此一举吗?这样一来,不就谁也坐不上那个位置了吗?且麻烦也会接踵而至。
“不,或许他们要杀的并不是国主。”雾生大哥这点想错了,他们其实想杀的并不是国主。而是想要借此事铲除异己!只是他们没有想到他司空煜会算到这一切,并提前安排人在那里。
“你的意思是……”听得先生的分析,他才恍然大悟道。
原来如此,果然是谁也不愿背上弑君夺位的罪名。但若是其他有势力的王爷皇子在打猎的时候死亡,那也只是刀剑无眼。如果能借此机会除去一两个碍眼的敌人,那对于太子之位就更近了一步。
果然在权利面前,了无亲情可言。
“没错,我只是让千醉挑起他们的欲望而已。而他们真正要杀的,只怕是对他们有威胁的人。而真正杀国主的人是混在其中对他有仇的人。毕竟谁也不想背上弑君夺位的罪名。”知道他想明白了,他才说道之前派千醉去往东陵的目的。
“那先生在里面充当的又是什么样的角色呐!”此事定不会就这么简单,只是不知道先生又在里面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比如先生为什么会突然派千醉去东陵,又比如先生是如何得知他们一定会内乱。
“我……”见他问自己,他只是笑笑又道:“我只是给那人递了把能让他报仇的刀而已!”
想到那人,他不由得想起在还没遇见周雾生他们的时候。那时那人满身血污的躺在那满是泥泞的管道上,全身几乎没有一处不是刀伤剑影,背上背着一支箭。明明已经是奄奄一息,却凭着坚强的意识硬撑着一口气。
出于好心,他救他。知道了他的故事。
“这样一来,那人能报仇,同时也能解了东陵边境的困境。”而国主一死,太子未立。朝堂必然动乱。东陵边境就能不在受战乱之苦,先生果然高。
只是,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国主,而要如此这般的费事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