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奋力向她冲杀而去,林四娘见他来攻,紧握方天画戟,直朝宇文术面门劈下,这一击势若雷霆,宇文术只能够避开,随即林四娘一记横扫,打中了宇文术,他顿时吐血倒地。
几名文官见状,一拥而上,夺下宇文术的武器,将其压倒在地,宇文术大笑道:“我打不过你,哈哈哈!林四郎你果然厉害,但是你记住,我今日的下场,便是你的明日,向来最是无情帝王家,你越厉害,他们就会越忌惮你!”
林四娘正无言以对,只见拓跋兀从文官中走出,宦官总管丁英平,太常崔州平,和周皇后,十三皇子,都在他的身边,林四娘立刻下跪拜道:“臣拜见圣上,臣救驾来迟,万望陛下恕罪!”
拓跋兀亲自扶起林四娘,说道:“爱卿救驾有功何罪之有,你又擒得叛将,朕绝不会辜负功臣,也绝不会放过叛臣!”
宇文术笑道:“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你们只不过还用得着他罢了!”
说时拓跋骏和拓跋鼎、伍余元杀到,叛军已经彻底被消灭,拓跋兀下令将所有人打入大理寺,然后让拓跋鼎带领军队将左戍卫军全部禁锢起来,彻查其中的宇文余孽,抓住之后,一并关入大理寺。
立后大典发生了如此之事,所以册立皇后一事,也就暂时作罢了,眼下除了重整内廷,安置外国使臣,然后将他们护送回去,就是要开始论功行赏,议罪论处,林四娘因为身份特殊,所以又被带回了太子府暂居。
而林四娘却没有担心自己,她第一时间去找了宇文芳,因为这件事情,对她的打击才是最大的,宇文芳一心想要排解大魏和宇文家族,其实无论是拓跋骏和宇文术,还是他父亲宇文护,其实他们都在利用宇文芳,来充当棋子,为自己的阴谋做准备。
所以林四娘想去劝解宇文芳,却不料到处都找不到她,最后还是太子侧妃李颖,说道:“宇文芳这个小疯子,居然在旧屋私藏要犯,现在已经被内侍禁锢了,我劝少傅还是离他们远点,不然太子怪罪下来,谁也担待不起。”
林四娘闻言立刻赶了过去,那里是在校武场旁边的旧屋,昔日宇文术和宇文蕴就是在这里谋划,宇文蕴行动前在旧屋留下书信,又告知宇文芳,如果自己多日未见,让她就去旧屋找一封书信,上面写了所有的事情。
也包括让宇文芳独自逃走,逃回荆州宇文家,宇文芳看过书信后,心中已然冰凉,她没有想到,自己所期盼的一切,居然都是自己的丈夫和父亲,处心积虑谋划的一场阴谋,而自己只不过是这场阴谋的棋子。
她没有逃走,而是一直呆在旧屋,等着宇文蕴回来,随着刺杀行动的失败,宇文蕴被几名亲兵保护着杀出了皇宫,最后也只剩下他一人还活着,逃回了太子府,来到旧屋中,其实他伤势过重,已经只能够等死了。
但是追兵还是一路追到了这里,不过因为宇文芳的阻止,追兵们不敢擅自决定,于是禀报了拓跋骏,而拓跋骏诸事缠身,只能下令禁锢他们不许放走,所以旧屋外,士兵撤走,内侍开始轮流坚守。
而宇文芳则独自照顾着身受重伤的宇文蕴,看着他浑身是血,已经奄奄一息,这让不谙世事的宇文芳措手不及,她只能抱着宇文蕴哭泣,宇文蕴笑道:“傻姑娘,不要哭了,你看了我留下的信吗?怎么还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