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靖州低声警告,大手倏然一提,她便仰着脸跟他对视,下巴距离他的唇不到十公分,他低头凑近,张嘴咬住。
“嘶!”
荆一倒吸一口冷气,疼得直咧嘴,一把将他推开,又抬手在他的胸口拍了一巴掌,“承靖州你又咬我!”
这男人绝对就是一条疯狗,嘴巴被他咬得到现在还肿着,竟然又咬她的下巴!
该死!她会不会得病啊?要不要去打一针狂犬疫苗?
承靖州揉了揉被她拍过的地方,正中前阵子的伤口,还挺疼的。
他扯开睡袍的领口,扫了一眼,然后抬头看她,“你想谋杀亲夫?”
“谋杀亲夫?我还真想弄死你!”
荆一说话间跳起来,一下将他摁在床上,骑在他的身上,双手掐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道:“你知不知道我早就想弄死你了!混蛋,就知道欺负我!欺负我还不行,你为什么还要欺负阿十?阿十还那么小,你跟她在床上的时候难道就没有罪恶感吗?你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我今天非要弄死你!”
柔软的小手用力收紧,死死地掐着男人的脖子。
承靖州淡淡笑着,调整了一下姿势,双手撑在后脑,一副悠闲自得丝毫没有觉得自己现在很危险的姿态,平躺在床上,安静地看着她,确切说,是看着她的胸。
嗯,似乎是大了一些,看来按摩的效果还不错,他继续努力,争取尽早将一马平川变成挺拔的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