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还不了解你们,长得可不就像是流氓!”
张兴摆摆手,示意几人赶紧从屋里出来,然后他又意味深长地朝荆一看了一眼,伸手拉上门。
等门关上,荆一两腿一软,差点瘫软在地。
但她没敢松懈,软着两条腿快速跑到门口,将房门反锁,趴在猫眼里朝外看了看,发现门外的人已经走了。
“嗵!”
她这才两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
半天,荆一都没从惊恐中回过神。
倒是卫生间里的荆十,没听到外面有动静,趴在门上喊道:“姐?姐你怎么样了?”
荆一抬头看向卫生间,想站起身,可发现浑身虚软无力。
“没事了,出来吧。”
不一会儿,荆十战战兢兢地拉开卫生间的门,小心翼翼地将脑袋探出来。
视线扫到门口地上坐着的荆一,她突然就“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阿十,过来,到姐这边。”
荆一知道自己暂时还起不来,就摆了摆手,示意荆十过来。
今晚吓坏这丫头了。
荆十哭着跑过来,抱着荆一好是一顿哭。
失去父母的痛,被恶人差点玷污的恐惧,在这一刻,像是海面上翻滚的潮水,疯狂袭来。
荆一轻轻地拍着怀里的孩子安慰,“没事了啊,已经没事了,有姐在呢,阿十不怕。”
淋了雨又受了惊吓,荆十夜里发起了高烧,浑身滚烫惊人。
荆一吓坏了,连忙给她换好衣服,背着她打车去医院。
到医院,排队,挂号,输液,一番折腾后,已经是凌晨四点。
荆一又困又累,输液室的外面就是卫生间,她打算去洗一把脸,让自己清醒清醒。
刚走进去,就听到走廊里传来一道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