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长恭冷哼一声：“当初，左隐让你回到过去，改变冯小怜命运的时候，他没告诉你吗？”

“告诉我什么？”

高长恭慢慢开口：“这是你的第二世，按照原有轨迹，郑舞会牺牲灵魂给冯小怜下咒，而你正是天道为了替代郑舞新生的灵魂。”

“你什么意思？”

“现在郑舞灵魂没有泯灭，你已经诞生，不能回转，你的灵魂和郑舞的灵魂只能存在一个。”

“你的意思是……我和她的灵魂只能存在一个，那为什么我已经改变了过去，我现在还好好的呢？”

“现在的规则就是你死她活或是她死你活。”

“你的意思是郑舞会来杀我？”

“郑舞的巫术比你强大，你觉得她会让天道慢慢消除自己的灵魂吗？”

“等等！有一个问题，郑舞不知道你知道真相，她完全可以利用你杀了我，你为什么也找不到她？或者说她为什么不来找你？”

高长恭：“这个我不清楚，但是这件事绝对没那么简单。”

我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就是所谓的报应？”

高长恭：“你不杀她，她也会来杀你，不如我们合作。”

我感觉到顾如笙的手牵住我的手：“别担心，会有办法的。”

顾如笙在我身边，我真的就觉得很踏实，就算他只是在我身边，什么都不干，我都觉得有一种很强烈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