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吴为都没说话。

晴曦接着说道：“你真的确定我是云精灵么？你不是说云精灵都是非常善良宽容的么？就像你一样，似乎什么都能够谅解。为什么我就不行呢？”

“呵呵。”吴为笑了两声，又长叹了一口气道：“我要是真像你说的那样，今天就不会在这里了。”

“你还想她么？”晴曦再次打破这让人昏昏欲睡的宁静。

一会儿，吴为才喃喃的道：“这么长久的岁月，她的样子都模糊了。我画那幅画的时候，甚至都不确定那是不是她的模样。”

“她做了什么？”晴曦顿了顿，补充道：“我是说她是不是也和易凌昀一样做了很多让你无法原谅的事情？“

“我不知道。”吴为的回答意外的简洁。

过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着晴曦的眼睛继续说道：“我已经忘记她做过什么让我无法原谅的事情了。几百年的孤独，让那些事情全部消散了。”

晴曦看着他喃喃地道：“那我又应该怎么办呢？你刚刚说的对，感情是不可以归类的，感情更不可以操纵……我现在，根本就不清楚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回，吴为依旧没有回应晴曦。

吴为看着远方，可是视线却没有焦点。

晴曦看到他的喉结微微动了一下，轻轻地扯了扯嘴角，苦笑道：“其实，你的心里不是早就已经有答案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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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曦回到家，易凌昀他们还没有回来。

一个人在房间里，晴曦想着刚刚幻境里发生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