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儿!我知道历荚非常宝贵!”祝顼劝道,“可是你忘了,我们三个可是拜过把子的,不求同年同月生,但求同年同月死,难不成你真的要看共宾去死么!”
“不是我不拿出来!”鱼儿涨红着脸说道,“你们难道不知道历荚的催动是需要巨大的灵力的!现在就算我们三个合起来也不可能让历荚发挥最大的作用,那为什么又要浪费它呢!”
“哼。那个阎罗王,吝啬鬼。”共宾骂骂咧咧地也不知道到底在骂谁,“明明知道你不能用的东西才给你的,亏你还处处帮他说话。”
“不许你这么说吴为!”鱼儿激动地斥责对方道。
“你还向着他!在我们的世界里,谁不知道他有多冷血刻薄,谁不知道他就是个……”
“行了。”祝顼看了看即将发作的鱼儿,劝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啊。现在这种紧要关头,我们就不要自己人打自己人了。”
“谁跟他们是自己人……”共宾不服气地小声反驳道。
鱼儿刚想继续替吴为申辩,就见晴曦拉了拉他,示意他不要再争论了。
四个人都沉默了下来,大家都垂头丧气地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有这样了。”过了半天,祝顼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我来试试。”
“你怎么试呀。”鱼儿道,“你自己也自身难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