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一群妇女“哄笑”,这蒋明郎四十岁还没结婚,这里街坊邻居前期可是操碎了心。无奈,介绍了无数个,不是嫌鼻子大,就是嫌长的丑,介绍个漂亮的,又嫌人家长的太漂亮,靠不住。
各种作,大家无法,就歇了心思。时不时拿来调侃调侃,蒋明郎也是嬉皮笑脸。不予计较。
石头叔是镇里的镇长,说是镇长,也就是和村长差不多,镇上杂七杂八的事都找他。
“这是谁家孩子,你偷来的。”石头叔看着三宝,皱了皱眉。
“哪能呢,林子里捡的。”蒋明郎嬉皮笑脸。
“哼,我才不信。一个小孩子跑林子里干嘛。”石头婶抱过三宝,稀罕的不得了。
石头婶石头叔活了半辈子无儿无女,把八年前搬来的蒋明郎一直当作自己的孩子看。平时时不时给做做饭,蒋明郎也蹭饭蹭习惯了。
“婶子,我的人品你还不知道。好人一个,我能做偷鸡摸狗的事嘛。”
石头婶抱着三宝,从头到尾的看了看蒋明郎,摇了摇头,转身回屋。满脸的不信任让蒋明郎郁闷,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
看着几人丢下他走了,蒋明郎也厚脸皮的跟着石头叔进了屋子。
放了三宝坐下,石头婶做了个鸡蛋羹给三宝加餐。
三宝吃的满嘴流油,蒋明郎委屈:“婶子,我也饿了。”
“奶奶,他抢了我半只兔子。”三宝舔掉嘴角的蛋渍,脆生生告状。
“奥,那就不给他了,谁让他抢小孩子的东西。”石头婶义正言辞,不理会蒋明郎的抗议。
三宝满意了,吃的越发来劲。
“孩子,你叫什么名字?”石头叔问道。
“三宝。”
“家在哪里?你走丢了,你爹娘该担心了。”
三宝低了头,嘴里的蛋羹都没滋没味的。
等了半点,三宝权衡了利弊,感觉这家人挺友善,才糯糯道:“柳巷,贾小花家。”
“首都的吗?”石头叔好奇,首都离这里好几公里的路程,一个小孩子咋过来的。
三宝点了点头,闷闷的。
他想家了。
石头婶看了看他可怜兮兮的,不忍道:“这么远,你怎么到这的?”
“有人抓我,我跑了。”三宝扁了扁嘴,委屈。
“哎,现在的人黑了心肝。明天让你爷爷找人通知你爹娘来接你。”
“说不定是他爹娘得罪了什么人,害的儿女不安宁。”蒋明郎搜罗了馒头,就着咸菜,嘟囔道。
“胡说什么呢?吃你的饭。”石头婶没好气,在孩子跟前胡说八道。
“谁胡说了,婶子,你可别被他嫩白的脸蛋迷惑了,这小子精着呢,小小的人满脑子的花花肠子。”
“哐”蒋明郎额头挨了一筷子,让你再胡说。三宝低着头吃饭,嘴角微微勾起。
蒋明郎恨恨的道:“你看,他在辛灾乐货,你被骗了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