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之年也很绝望,他试图帮兄弟解释一下,“这事是个误会,其实……”
“你闭嘴!”凶狠的毫不克制的警告将傅之年一席话压死在喉咙里。
扈江离提着肖樟塞到车里,路上二十分钟的车程,他彪了一路,十分钟就到了家。
肖樟无数次想开口解释,可还没说上一句就被扈美人冷漠地打回去,“回去说。”
肖樟以为她照例要被甩进屋,可没想到扈江离这次竟让她自己走进去。
半只脚踏进们,一股大力就扯向她,伴随着门“咚”一声关闭,她已经被扈江离压在了墙上。
两手被高高举过头顶,扈江离的手死死钳住它们,肖樟觉得疼,“扈江离,你疯了?”
话音刚落,他的吻就铺天盖地下来,不同以往,这次是疾风骤雨般的吞噬,他狠狠地在她唇上碾压,似乎要将她吞进去。
肖樟被闷地难受,她拼命挣了几下,可双手被压制着,根本使不上劲,趁呼吸的空隙,她别开头发怒道:“扈江离,你放开我!刚刚跟你解释又不听,你现在来发什么疯!”
这一番话更激怒了眼前的男人,深黑的眸子里翻滚着惊涛骇浪,他觉得自己失去了理智,头再一次埋下,这次他的舌长驱直入攻城略地,几乎要将肖樟窒息。
两人都在大口大口喘着气,扈江离并不打算放开她,他的脸对着肖樟,额头相抵,像个困兽般喘息道:“肖樟,你对不起我。”
这话没有刚刚的逼人气势,肖樟还听出一点伤心落寞来,她语气也软了下去,道:“这事是误会,傅之年不想去相亲,让我给他演场戏水过去,你刚刚看到的可能正是我戏的高潮部分。”
手上禁锢的力量小了一些,肖樟把手抽出来,揉了揉手腕,“扈医生啊,飞醋可不能乱吃,你的理智到哪里去了?”
扈江离的眼神终于恢复一些清明,随后捧上她的手,歉意道:“疼吗?”
他替她揉了揉,闷闷的声音响起来,“要是有一天你不要我了,记得提前跟我说,我放你走。”
“我怎么会不要你呢?”肖樟像个小流氓一样摸上扈江离脸蛋,“我可最喜欢你啦。”
刚刚一番折腾,肖樟脸上厚厚的粉全蹭了扈江离一身一脸,口红被吃剩得差不多,嘴角还留着残渍。
“没法子,洗澡吧,”肖樟替他弹了弹脖子上的粉,“你先去,我卸个妆再洗。”
浴室里响起哗啦啦水流声,等肖樟把厚厚一层妖怪妆卸完,正好扈江离从浴室里出来,一身清爽的样子让人赏心悦目。
肖樟抱着衣服钻进去,里面重新响起水声来。
扈江离坐在客厅,刚刚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失去肖樟仿佛一根刺扎在心头让他惴惴不安。
只要一想到,胸口的位置就开始隐隐作痛,让他不能忍受。
他们已经结婚,扈江离从不会想去勉强她什么,可如今他却想要自私一回,有什么办法能将她完全拴在身边?
水声停了,肖樟穿着睡衣从浴室出来,虽然是下午,可肖樟长又细的白腿看得扈江离花眼。
女孩子湿着头发,素净漂亮的脸蛋上还粘着几滴水珠,顺着皮肤滑落到睡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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