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茹儿发现端王并非茹儿良人，改日告知太后，太后会许我与他和离吗？”季婉茹试探着问。

太后没想到她竟然会问出如此大胆的问题，一时竟也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见太后迟疑，季婉茹也知道在这个时代，女人主动提出和离确实是有些惊世骇俗。

但要离开是她自己的想法，那妖孽是无辜的，他与太后在其他事上不和是他们的事，但至少这件事上，她觉得还是不要让太后对他多一份成见的好。

“如果茹儿觉得离开端王会开心，哀家自然是会同意的。”良久，太后终于开口。

只是这句话，却足以让季婉茹觉得亲情的可贵。

亲人就是这般，无论你做出怎么样的决定，只要你幸福开心，便会无条件地支持你。

她甚至有些担忧，若是有一日她真的离开这个身体，那真正的季婉茹回来，仍旧变得又疯又傻，太后她老人家会不会承受不住这样的打击？

季婉茹笑起来，拍拍太后的手，让她安心：“放心吧，茹儿不会轻易做出让太后为难的决定的。”

“茹儿真是乖巧很多，越来越像你娘了。”太后一脸慈爱。

季婉茹心中一动，赶紧道：“哪里啊，都说我娘是京都第一美人，我这容貌，怕是根本无法跟我娘相提并论。”

“谁说的？！”太后忽然脸色一凛，“我茹儿的长相岂是那些凡夫俗子能随意评论的？那都是些瞎了眼的人，根本不识金镶玉罢了。”

季婉茹定定地看着太后，良久才道：“太后莫生气，他们说的也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