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淮秀的说法，那如果发生了买卖内脏的案件，岂不是所有的医生都得出动了？

果然，淮秀听到季婉茹的话以后，又看了皇甫霖一言，叹口气：“其实，我也是怕这件事和淮家有关。”

“这话怎么说？”

“淮家有一本做人皮面具的秘笈，只有姓淮的人才知道，因为内容隐秘且手法残忍，所以这么多年都被淮家的人禁用的。”淮秀似乎难以启齿。

季婉茹见她支支吾吾，忍不住心中一动：“那本秘笈，不会是要割下活人脸皮做人皮面具吧？”

淮秀愣了一下：“阿茹果然绝顶聪明，居然能被你猜到。”

季婉茹叹口气，她只是记得以前看过纳粹做人皮灯笼的案卷，当时被震撼了一下，记忆深刻。

“我记得以前看过一本古籍，里面有记载，用活人的皮做的工艺品，特别精致，甚至有人用人眼珠子做鹰眼，用人皮做灯笼的罩子，都相当漂亮，而且必须是在人活着的时候把人皮剥下来，才会特别好用，不会腐烂。”

“阿茹你看过的书还真是多。”皇甫霖忍不住感叹一句，“真想看你看过的那些书。”

“算了吧，你还是多去勾搭勾搭姑娘们，你看上去不太像个读书的料。”季婉茹忍不住取笑。

皇甫霖翻个白眼给她：“你可别小瞧我，本王三岁上学，四岁学武，五岁就能背论语，七岁就能吟诗作对，武功虽然不如我那位八弟，但也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