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呕……”呕吐声从座位下方传来，季婉茹面无表情地看着捂着嘴趴在椅子上干呕的张语嫣，嘴角勾起一丝冷笑，根本不去理会她，只是继续道：“脸上的血是最难放干净的，所以凶手一般喜欢先把匕首扎入心脏，将受害者全身的血放干净，甚至剖开受害者的肚子，检查里面的肠子，肺，肝，心，再割开喉咙，检查里面的喉管内已经没有任何血水的存在，再进行脸皮的……”

“呕，对不起……对不起……”张语嫣猛地捂着嘴就往外跑，不一会儿就听到门口传来更加剧烈的呕吐声。

听这声音，大概是要把黄水都吐出来了。

季婉茹缓缓挑了个眉，一字一句平静的吐出两个字：“分！割！”

老娘不骂你也不打你，用语言吊打就足够让你从此心里埋下难以磨灭的深厚阴影。

在看剩下那三司的大人，虽然也是有非常丰富的办案经验，但此刻听完讲述脸色也是微微有些变化，季婉茹这才指指身后的白纸：“今天就先讲这些吧，晚一点我将今天验尸的结果书写一份给几位大人送过去。”

台下的几位大人这才松口气，这端王妃再这么讲述下去，他们怕是也要忍不住犯恶心了。

等三司几位大人和仵作都走了，皇甫伦才缓缓走到她面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道：“你刚才……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