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有些为难：“能来三楼的客人非富即贵，个个身份不凡，这客人的身份，咱们是不便透露的。”

“行了，不为难你了。”季婉茹看看她，“我只是想说，不想让他们发现我们，我们到时候怎么走比较好？”

红玉想了想：“他们是天香楼的熟客，一般都要待半个时辰以上才会走，一般不会出门的。”

“那就好，到时候你带我们悄悄地走，别让他们发现。”季婉茹千叮万嘱。

红玉很快出去安排了，没多久便进来道：“都和外面说好了，三位姑娘走的时候，外面的人不会发出任何声音的，三位只消静悄悄地走就是了。”

季婉茹这才松口气，看吃的也差不多了，赶紧起身，打算离开这是非之地。

三个人蹑手蹑脚做贼一样到了三楼楼梯口，忽然撞到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姑娘，她身后还站着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手中抱着一把琵琶。

“菲羽姑娘，你今日可来晚了。”楼下的小二叫了一声，季婉茹身后的包厢门就被打开了，皇甫霖的声音传了过来：“怎么，菲羽姑娘已经到了吗？”

要死了，这菲羽又是从哪里冒出来大神，还能劳烦堂堂瑞王殿下亲自出门迎接？

关键是，他身后还站着一个霁月郡主呢！

季婉茹整个人背朝着皇甫霖，只期望身后的人认不出她来。

好在皇甫霖眼中似乎只有这位菲羽姑娘，急匆匆地跑了出来，季婉茹抓紧时间，赶紧拉着两个丫头下楼，却听得身后传来她最不想听到的声音：“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