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寒草哪里可以寻到?”缄言表面上虽然毫无波动但是心里却很感动,他为了她究竟做了多少,而她却连开口让他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便将他判了死刑,三年。
“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应该是从凌家寻到的,不过凌家在a市可是黑白两吃的,从他那里拿得冰寒草势必会以物换物的,就是不知道三少拿什么换的。”
缄言从房内出来的时候,她百味交杂的走在医院的走廊里,在无人的拐角处,再也忍不住蹲在墙角边失声痛哭。
如果不是他爱她,如果不是他真的爱她,为什么在她这么伤害他之后,他还什么都不肯说,却傻傻的为自己做了这么多事。
君默,你怎么能对我这么好,怎么能让我这么愧疚呢。
你到底拿什么换的冰寒草,到底拿的什么。
她要去问清楚,他们之间她再也不想隐瞒任何事情了。
“缄言,该死,谁干的。”君默醒来之后便没有见到缄言的踪影赶紧着急的在医院里寻她。
大老远都能见到她盈弱的身影缩成一团,眼角滑落的泪深烫着他的心。
“告诉我,谁干的。”谁又惹她哭了,真是该死。
缄言趴在他的怀里就是不肯说话,让我哭一会吧,今后你就是我的依靠,依赖你,好像要依赖你。
“君默,如果以后有人惹我哭了,你会怎么做啊?”哭了好久,都能感觉到他胸膛前的衬衫被浸湿的能拧出水来,缄言才抬头对视他深情的眼眸。
“我就把那个人的眼睛挖出来。”虽然把泪腺给切断,这是君默在心里补充的。
“那如果那个人是你呢?”
“嗯,那就把你掉下的每一滴泪都落在我的心口上,最好是滚烫的那种,好时时刻刻提醒着我为什么又让你流眼泪了。”君默替她擦掉泪水遗留下来的痕迹,心里却在想着就算是为她掉的眼泪,他也不想让她哭泣了。
“君默,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你说,我去做。”不是尽力去做,而是非做不可。
“倘若有一天我为了谁流眼泪,你要记得替我守护好他,知道吗?”因为流眼泪,说明了在乎,说明了不舍,说明了那个人对我来说很重要。
君默不问为什么,他轻吻了一下她的唇瓣:“好。”不管那个人是谁,我都会守护好他。
“我们回家吧。”缄言倾侧在他的怀中感受着他的体温。
“好,我带你回家。”
等到了君宅之后,君默便将起放到柔软的沙发上,去帮她泡杯热牛奶。
“君默,冰寒草,你是怎么得来的?”她说过想知道,便会问出口。
“这件事情,你怎么知道的?”他不是吩咐过要保密的吗,哪个不长眼的告诉她的。
“是我亲口问的医生,因为怀孕的事情,我想知道我这样的身子是怎么怀上我们的宝宝的。”
君默沉默了一下,随后便开口用沙哑的嗓音说道:“去凌家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