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自己也吃啊,别全夹给我了,你看你瘦得,跟个棍儿一样的。”小艾边吃边说话,声音有些含糊不清,吞咽了一口,“哎?述述,你说你一个土生土长的滨城人,怎么在这边没有亲人或者是朋友吗?你说你妈妈生了这么重的病,也没见有亲戚朋友来探望。”说完拿起桌上放着的一个易拉罐啤酒,喝了一口,打了个酒嗝,真爽。
“酒有那么好喝吗?”白述并没有回答小艾的问题,望着那个拉罐啤酒发呆。
小艾被反问得一愣,拿着拉罐的手不由的递给白述,“要不你喝喝?”
白述不是没有喝过酒,在夜宴上班几个月,上班时难免碰到一些客人说什么都要白述喝一杯,白述咬着牙一口闷了,苦苦涩涩的,刺刺的,反正就是难喝。
接过拉罐,轻轻抿了一口,可能是喝得少了,没尝到滋味,又仰头大大的喝了一口,辣辣的,一路从口腔,咽喉,辣到了肠胃,似乎更暖和了。
有可能是白述最近烦心事多了,喝了这个拉罐啤酒感觉格外的舒服,浑身通透起来。
小艾见白述喝得高兴,也来了兴致,又拿来两瓶,下午人少,就这样喝喝酒说说话挺好。
“小艾,我外公外婆都死了,亲戚觉得是我妈妈不听话害死了外公外婆,也都不和妈妈来往了,现在妈妈生病倒下了,妈妈什么都没有了,只有我了。”白述突然开口,鼻腔微微有些堵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