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月鹿在包间里看孩子,左右手一边一个抱着两个小娃娃,和他们咿咿呀呀地聊天。
张温容在左,顾若的大儿子瞿栖在右。
两个小伙子年纪相仿,模样也相似,一样清俊的眉眼,一看就是一家人没跑儿的。
不过瞿栖个性没有那么开朗,有些慢热,不像张温容,遇到喜欢的人分分钟变成自来熟。
星辰走过去,张月鹿看着她,目光深邃而平静,与她简直是冰火两重天。她和两个孩子说了几句话,就到婴儿床那去看小宝宝了,越想越生气,最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抱怨:“瞿洛他妈以为她是天王老子吗?当初她们要娶桃子的时候求爷爷告奶奶的,怎么?没得到想要的不怪自己,反而怪起了桃子?谁不知道她们家一大家子蛀虫?她怎么敢到处堂而皇之派桃子的不是?”
张月鹿把两个孩子放下,坐到她身边来,伸手环着她的肩膀。
“她和瞿洛的关系不是你能左右,反之亦然,”
他说的是她和顾深。
星辰没沉默了好一会儿,最后才喃喃道:“还好我没有嫁给他,不然我现在肯定受不了这种煎熬。”
张月鹿呵呵笑。
星辰抬头看着他。
“你笑什么?”
“笑你傻。”他说:“你应该说幸好你没有爱上他。”
“也对。”
顾若生活中一切痛苦的源头,怕都是来自于这个爱字。
顾深来时,已经开席很久,他匆匆穿过谈笑着的人群,走到星辰身边。
“怎么样了?”她帮他脱掉大衣递给侍应,随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