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一玩笑道：“我吃笑饼长大的！”

林清菲拿过文件夹，说道：“算了！随他们去吧！就怕顾总忙得顾不上，到时你记得多给她打几个电话，再call王炎几次，省得最后处理不及时怪到咱们头上！她要是忙不过来，让你拿走，你就放我办公室。”

“是不是因为莫三爷开的服装厂的事儿？”

“嗯！”林清菲只是简单回了一声。

这几天，蔡一每每到茶水间喝水休息，就能听见几个加班的同事围在一起聊莫三爷服装厂的事儿。

莫佳期曾经的那批手下，一开始看见蔡一来了还会忌讳忌讳，现在再看见蔡一，就跟看见好战友一样，毕竟蔡一丑帅的高级脸，还是引得很多女性的好感，林清菲的选择无疑是正确的。

“蔡特助！你知道吗，前几天质量监督局查出服装厂衣服面料甲醛超标，像a类产品：婴幼儿用品，甲醛含量必须低于20毫克/千克，不光是童装超标，连生产的婴幼儿床上用品都不合格！”

（婴幼儿用品包括：尿布、尿裤、内衣、围嘴儿、睡衣、手套、袜子、中衣、外衣、帽子、床上用品）

另一个女同事接道：“这让我想起我大学时候用的学校的被子，我就盖了一宿，浑身起了红点，去门诊看了才知道对学校那个‘被罩’过敏！”

蔡一玩笑道：“是监狱同款的床单、被罩吗？”

此话一出，茶水间里传来欢笑的声音。

——

王炎站在顾莹的办公桌前，看着顾莹盯着报纸愁眉不展，一直没敢开口。

半晌，顾莹才摘下眼睛，抬首看王炎，“又有什么事？”

最近好事都不知道去哪了，坏事一件一件往上赶，就跟约定好了的一样。

“采购部经理来问了几次，真的给监控室换新电脑吗？”

顾莹叹了一口气，最近连王炎处理的问题都畏首畏尾的。

她说：“电话投诉和上门投诉一个接一个，这还有什么可疑问的，把钱给采购部批下去，尽快落实到位，看看哪的监控陈旧了，或是坏了，都换一下吧！”

王炎连连应下，顾莹着急服装厂的事儿，莫老爷又把这种任务交给她了。

“没什么事儿，你先去忙其他的吧！”

王炎把手里的文件夹放在她的桌子上，“昨天你忙着去服装厂，我没来及给你，莫总监之间的下属……”

“还什么莫总监，已经没有了！”顾莹瞟了一眼文件夹，说道：“给林清菲送去吧！误了交期都担待不起！”

王炎没再多问，推开门出了办公室，顾莹朝真皮转椅后靠了靠，不自觉又叹了一口气，这次是一种发泄式的叹气。

心力交瘁，感觉上了岁数，精力大不如前，事情一繁琐，很多细节也顾不上，这一仗，算是彻底要把设计部交给林清菲了。

不过目前只能叫暂时妥协，还不算认输。

——

林清菲坐在办公室看了莫三爷近几天的新闻，还有楚夭妖同志扮成儿童家属混在人群里一块投诉，她还把她发现的以一些没报道的小道消息都用聊天的软件发给了林清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