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有，无非是偶尔出来查查案子，她接触的社会，和广义上的社会有很大区别。

楚夭妖再次问：“为什么呢？”

林清菲想了想，怎么跟她解释呢！

林清菲对她说：“这就和找工作一样！我不是指全部，很多人的辞职，都是因为突然的腻了一件工作，或是薪资待遇没有达到要求，多劳多得没看见，多劳少得引发你去辞职，会觉得老板不公道！”

楚夭妖耐心听着。

“然而，你不遇见下一个老板，就不会知道上一个老板是否公道。”

“人生中，总要多遇见那么几个上司，总有那么几个人告诉你，究竟什么样才是最适合你的！可能那不会是你最满意的，但却是你觉得在相对公平中，能留住你最长时间的一份工作！”

“这样说来，没有什么是一辈子的事情！”

林清菲觉得，要是说一半，不解释完，楚夭妖就误解了其中的意思，别让她对人生的自此充满绝望。

她笑着说：“感情也是一样，等你遇见下一个，你不是发现上一个多好，就是发现上一次跟错了人！”

“那你觉得陆烨北怎么样？”

林清菲说：“哎！不是要聊席昊阳和你的事儿！怎么又跑我身上了！”

“你先回答我！你不是遇见过好几个男人了，就算没有谈过，至少也还算了解性格吧！”

“妖姐，太晚了，要不改天咱俩去‘开心聊吧’聊一天，今天就歇了吧！”

“不行！”楚夭妖喊着，“我今天心情很低迷，如果不找点儿有意思的话题，我今天会郁闷死的！”

林清菲郁闷呀！

她说道：“妖姐！不能白聊！劳动人民这么辛苦陪聊，得付钱呀！30块钱一个小时！”

楚夭妖还真的从军大衣里抽出30块钱，有些褶皱了，直接拍在林清菲的手里，“给！先聊一个小时！”

林清菲也就是说说，楚夭妖真给，那她就不客气揣进口袋里了！

林清菲说：“我呢！先说我爸，林井存！”

楚夭妖直接制止，“上一代的事儿就不要提了！我就听陆烨北、陆季泽和莫景城的事儿！”

林清菲无语，这大晚上的，楚夭妖都什么口味儿！

楚夭妖害羞一笑，“你别为难，你放心我嘴风很严的！我就是以前老在村口，听那堆老太太聊什么张三家的阿狗，爱上了李四家的阿猫，所以我听习惯了！你就当给我说书了！”

林清菲咬咬唇，她又不是老太太，大冷的天在这儿说书，说书也得找个暖和的地界儿，再来壶茶水。

“妖姐！换个话题吧！大晚上的，我跟你在这儿搞什么人物分析！你又不是写小说的！”

“我付钱了！”楚夭妖脱口而出，“快说！”

林清菲挠头，“呃！我思考一下！”

“先说陆烨北！”

“……”

“要不先说莫景城，哎呀！陆季泽也行！”

“……”

“好了，你随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