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算不算的上。”沧冥将一杯酒倒在地上,“这杯算我敬他的。”
苏子瑾拿眼睛瞟了瞟,“他已经不在了?”
“恩。”沧冥站起身,蓬莱的山很好高,是接近天庭最近的地方,“这大千的江湖,总归要走些人。”
“只不过走得早还是走得晚,到最后还是会分别。”
苏子瑾手抵着额头,闷声的哭泣着,“你说…悬壶门当中我是最没有用的弟子,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沧冥咽下一口酒,没有回答苏子瑾的问题,他的目光看着山脚下,生生死死是凡人考虑的问题,而他活了太久,久到都忘了凡人会死,久到都忘了妖也会死。
“胥…走好。”
玉容一路上越想越可怕,他们根本看不见敌人在哪里,更不知道他的弱点,巨大的影子在背后操控着这一切,下一个会是谁,他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为什么?
“歇会儿吧。”墨祁天干脆蹲下身,“上来。”
玉容也累了,墨祁天背着她走在这条山路上,“还记得莫非吗?”
“那个和尚?”
“他现在也不算和尚了,前几日我看见他了,头发都长了。”墨祁天笑了笑,“他说等他头发再长一点,就接小云回去。”
“那我呢?”
“你?你忘了你早已是我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