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青默了，他曾看见过一个小妖可能是刚刚出生吧，还是个孩子，但是师傅直接把它魂飞魄散了。

“你看你犹豫了，那你师傅上次不分青红皂白就抓人，那我们去救人是对的呢还是错的呢？”

“她是妖。”张小青的手有些颤抖，“她不是人。”

“妖也有好妖，有时候人比妖更可怕。”

张小青再次沉默了，对于修道的心他从未变过，但他和师傅的想法是冲突的，曾经他偷偷放走过小妖，但是被师傅发现，当着他的面亲手斩杀了。

师傅丢下手里的剑，眸中全是对他的失望，师傅说，“善良从来都是找死的一条捷径。”

玉容见他神情松动，“这样吧，你今天既然是奉你师父的命来闹事的，你这样回去，也吃不了好果子，不如你就留下来。”

张小青一惊，“你要干什么？我是不可能背叛师门的。”

“谁让你背叛师门了？你留下来呢，你就对别人说装作卧底来混入我们客栈里面，好打探敌情，这样你师傅肯定很放心。”

张小青的确有些累了，在师门看着师弟们的艳羡，但是他何尝不想痛痛快快的活一场，望着这个客栈，他总觉得留下来倒是一件好事。

张小青点点头，玉容掏出一张纸，“哝，签了。”

“这是什么？”

“卖身契啊，没有卖身契，他们怎么相信你是来卧底的，你有什么拿手的吗？”

张小青想了想，“会做饭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