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不,我是来帮你们的。”
墨祁天狐疑的看了他一眼,拉起朱砂的手,“你离他远点儿。”
朱砂低头看着他的手,似笑非笑的抬头,“那你现在这样是干什么?”
墨祁天正在赞叹手中的柔荑,肤如凝脂说的就是这样了吧,没想到一个巴掌却打了下来。
白锦阳是进来换粥的,看见墨祁天捂着脸,隐隐约约像是个巴掌印吹了声口哨,“这样也不错,说得好听的也算肌肤之亲了。”
“滚。”墨祁天回了他一句。
白锦阳趁他还没有更生气之前迅速的跑走了,墨祁天干脆看向了夜君远,看见他腰间别的佩剑,“比试一下?”
“正有此意。”狭长的丹凤眼笑意满满,夜君远嘴角上扬,看见墨祁天的吃瘪很是高兴。
“谁不知道,主子最讨厌别人碰她了,不过之前墨公子抱主子的时候,怎么没有反应?”灵秀戳了戳在打算盘的沧冥。
“因为主子对这方面的事情比较反应迟钝。”
午后的阳光让人觉得懒洋洋的,漱玉眯着眼躺在软垫上,却看见顾文胥像是在一旁躲着。
“顾文胥!”
顾文胥被吓了一跳,向来带笑的脸上露出一丝尴尬,咳了两声掩饰住尴尬的神色,“公主殿下。”
“顾文胥,我好不好看?”
漱玉将脸凑近弯下腰来的顾文胥,白瓷的脸上有一抹红晕,像是激动的,顾文胥没有回答,漱玉一遍遍的问他:“我好看吗?”
顾文胥忍不住伸出手触碰了一下近在咫尺的肌肤,“恩。”在他的心里,怕是没有人再好看了。
像是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顾文胥懊恼的匆匆的离开了,路过的侍从都觉得今日状元郎的脚步有些凌乱。
漱玉在顾文胥慌不择路的离开以后捂着嘴笑着,一旁的侍女无奈的看着调皮的小公主。
“状元郎可是被公主吃的死死的了。”
“别瞎说哦,本公主只是看他好玩罢了。”漱玉托着下巴,指尖敲着桌上摆放的编钟,这个人呢,偷看也不会偷看。不过说起来,她的宝贝银狐跑到哪里去了?
现在只有天九和云莱两个地方的水源没有干涸,但是流民数量太多,这天也一直没有下雨。大旱过后就容易出现时疫,白锦阳这几天不眠不休的照看着生病的百姓。
“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白锦阳眼底下泛着青色,“病人越来越多,得想办法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