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詹天佑醒来已经是中午时分,他起床只觉得太阳穴有些突突的疼,他按住太阳穴,在床上稍坐了了片刻,然后往床的另一边看过去,没有看见喜乐。
他起身有些踉跄的走到盥洗室,书房,露台,还朝着窗外的泳池看了一眼,依然没有看见喜乐的身影,他认为喜乐或许正窝在楼下的沙发上面看电视,于是走下楼,可是沙发上空荡荡的,他忽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詹天佑将家里做事的佣人包括司机老张,都叫到了一楼客厅,“你们谁见赵小姐去哪里了?为什么没有人来跟我汇报?”詹天佑的眼神中透出一种寒厉的杀气,吓得底下的几个小丫头都低着头不敢与之对视。
“今天rachel医生来换药的,听小姐说你让医生带她去您家里的私人医院做一个全面的检查,我也上楼想去问一下你,可是少爷你一直在睡,小姐说是不要打扰你休息,她去去就回,我想婴儿的事是大事,再说见您昨天和小姐的感情很好……”
张妈突然自责似的说了一堆,而詹天佑听起来好像是在为自己的办事不利而进行开脱。
虽然张妈这样说也是合情合理,但是放走了喜乐这件事,谁都脱不了干系,你们这个月的工资全扣,不管有什么理由,马上去给我找。
詹天佑撂下一句话就急匆匆的出门了,他一路狂飙开到公司,铁青着脸上到自己的办公楼层,他打开电脑,调出了rachel医生的资料,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你马上去给我调查一下这个人,首先查出他最近的出入境记录以及所有使用他身份证的订票“,詹天佑部署好一切,起身拿起搭在椅背上的风衣外套,像门外走去。
肖毅然医生带着喜乐来到一处酒店的地下停车场,“赵小姐,我们在这里等一下我的朋友杨律师,我跟他简单的说明了一下你的情况,待会他来了你们做一下沟通,你可以签一个书面的全权委托书给他”。
“然后我们就坐高铁前往s市,然后从s市过口岸前往香港,还有就是你大可以放心,从香港飞往美国的机票已经帮你办好了,到了香港会有我的朋友在那边带你前往机场登机。”
“肖医生,真的谢谢你,我不知道该怎样表达感谢,但是你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真的都没齿难忘。”喜乐说着就要像肖毅然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