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之所有会参加,也完全是形势所逼,而非出自她自己所愿。
于是宁墨点了点头,“你说得有道理。”
一听到宁墨认可了自己说的理由,西陵易之立刻就像只尾毛翘到了天上的大灰狼,昂首挺胸的看向方洛,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你听见了没有?”
“”方洛很是委屈,可是得不到宁墨的认同,他的语气也就弱了下去,“可是,我真的很想看姐姐表演”
“你这小孩子,真是不懂事。”西陵易之已经完全一副姐夫的样子自居了,自顾自的教育自己弟弟道:“你呀你,是你姐姐的安全比较重要,还是满足你看表演的心愿比较重要?”
“自然是姐姐的安全比较重要。”
“那不就可以了,你还看什么表演啊,乖啊。”西陵易之伸手抚了抚方洛的头,像是哄小孩子一样,“你乖啊,乖的话,姐夫等等给你买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