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琳?芗草默默记下了这个名字。
“那就不能一开始就有更好的材质么。”
“问到点子上了啊。”仲裁者遇到知音一样拍了拍芗草的后背,他太有感触了,想当年他也问过同样的问题,得到的答复是。
“因为你太穷啊...”
仲裁者语重心长的对着芗草说:“原来这就是时代的眼泪,别人已经在用钨钢牌神祈挂件,而你连块石头的都没有,会发现是多么让人泪眼婆娑的事情了。”
掏了掏自己口袋的芗草,非常认同的点了点头。
比穷,自己还从来没输过。
两人聊了接近半小时,仲裁者一拍大腿:“嗨,我说芗草老弟,你是怎么得罪了审判席那群大爷,咋给你判了个那么重的罪,我看你不像坏人啊。”
“可我确实杀了仲裁者。”芗草摇了摇头,他不能否认他杀了阿婆烈克和他的队员们,虽然不杀掉他们自己就会死。但不能否认,他杀了他们。
苏粥沉默了一会,只能说:“我相信你有自己的原因,如果你想说,我一定会是一个好听众。”
“不了。”芗草摇了摇头:“我相信你会是一个好听众,但我不相信你会违背神父。”
“如果神父违背了秩序,我也不会相信神父。”苏粥郑重承诺。
只要不是违背了秩序,那么他完全可以听听看。
“如果我就是违背了秩序呢?”芗草拍了拍屁股,结束对话站了起来,起身时腰部开始发痒,看来自身上之前的伤还没好,接着又被打出伤了。
许慎的实验也接近尾声,被折腾不成样子的刘上尉慢慢睁开了眼睛,恢复了意识,让许慎一阵激动。他抱着刘十三靠在后面的靠背上,看到刘十三想说什么,赶紧把耳朵凑了上去:“十三,你说,我听着。”
刘十三弱弱的说道:“请...请别再折腾我了...让我死掉吧...太羞耻了。”
他感觉到那根触须在自己体内来回游走,好不快活,体内感觉空空的,曾经把触手运送过来的自己,在熟悉不过了,这是触须在吞噬自己的身体,大概自己的内脏都快被触须掏空了?
男人啊,有时觉得劳累过度,就是缺肾啊...
肾都不见了怎么破?当然是劳累着吧,习惯了就好。
“可是我想死...”刘十三哀嚎一声,面前把双腿抬下了床,试着走了两步,沙化的身体并没有恢复,只是没有新的部位在产生沙子,也对...能产生的部位大概都被触须吃了吧...
本来沙化之前的身体,也没有愈合,砂砾从脸上脱落,脸上还保持着被沙化的时候,唯一的区别就是,脸上没了沙子,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小坑。
“呐,面具给你带吧,难看死了...”苏粥从脸上拿下自己的面具,给变丑了的刘十三带了上去。
苏粥被面具遮挡的面容,赫然是一个女生,还是一个看起来刚才学校毕业没多久的美少女,稚气未脱,微翘的两片嘴唇证明了她喜欢嘟嘟并不是没有缘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