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头发看了看,表示很满意的芗草就松开,让长发随风飘舞。
果然男人,还是要留长发束发啊。
芗草轻轻一笑,抬腿想往前走去,吧唧,迈步的芗草直接呼在了地上。芗草躺在地上伸出手朝着脚摸了摸,拽出一根黑白格子的围巾。
“这是?”芗草讶异,这是他自己那个挚友,所留下的。是认为自己死掉了,留下悼念么。
不过也好,芗草拿着围巾站了起来,把头发压在身上,用围巾围了起来,两边角拉到正面又从脖子下伸了上去。
刚刚好,芗草满意的点点头,这样头发也不会乱跑,虽然...芗草看着自己腰部的头发还是因为风力过大,发梢飞舞。不过这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
“那么去找沙人算账。”芗草嘴角上翘,踏踏踏的朝着围墙内,城市边缘跑去。
“你以为我会那么说?差点笑出声。”芗草哈哈笑了几声,谁还回去怼那沙人啊,自然是赶紧跑路,有多远跑多远了。
顺着风跑了十几分后,终于看到了城市边缘的建筑,熟练的爬楼梯来到了自己的房间。
破旧的房间因为沙暴窗户已经全部碎裂了,稀疏的砂砾铺在房间的各处,这些芗草都没在意,他回来的目的只有一个。
那个叫倪芭芭穿来的东西,他感兴趣很久了,早在芗草意识海中,他就好奇了很久,直觉告诉他,那个东西很有趣。
“是很有趣啊。”芗草看着已经把战甲穿在身上的倪芭芭,舔了舔嘴角。
战甲是紧身片状式,完美的契合在倪芭芭紧致的身体上,前凸后翘就是指穿上战衣的倪芭芭。不知为什么,芗草觉得比紧身衣来的还要带感。
紧闭双眸的倪芭芭已经昏了过去,看来勉强支撑到这里已经是竭尽全力,穿上战甲更是直接昏了过去。
只是倪芭芭的身体不容乐观,眼角不断流出砂砾,因高空坠落内脏受损吐出的鲜血中,也有大量的砂砾。
“不可逆式感染,似乎比病毒还霸道啊。”芗草蹲下仔细查看着,丝毫没有自觉,阿婆烈克可是称他为病毒啊。
这手感,芗草摸到一物,眉毛一挑,有些柔软,没想到隔着战甲都可以感受到,泛着金属光泽却没有金属的质感,奇怪。
尝试了一下也没有把战甲脱下来的芗草坐在地上,在思考着什么。
只是没等他继续研究战甲,外面的沙暴猛然一顿,几秒钟后,一股更猛烈的沙暴袭来,一把砂砾凝聚而成的刀,被狂风挟裹着,以一个不可思议的速度,旋转着划开了墙壁,对着躺在地上的倪芭芭斩了过去。
水泥做的墙壁都能像纸一样被斩开,只要击中,倪芭芭必定凶多吉少!
“哦哦...来了!”芗草猛地回头,眼球已经变为白色,眼白的地方却变味了黑色。黑白对调的双眼凝视着沙子刀的构造,只是一个侧身,沙刀从芗草面前飞过,只要在往前十厘米,就可以切豆腐般,将倪芭芭劈为两半!
在要香消玉殒之际,一根洁白如玉,修长的手指点在了沙刀的侧面,一阵波纹从手指尖点到的方向荡漾开去,看似有无匹威力的沙刀,就这么被芗草一指点成了原型,散成一堆砂砾,任狂风再怎么旋转包裹,也没办法在聚集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