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钰没有应声,季连墨正要侧目一探究竟,堂中却是劲风突起。
季连墨想都没有多想,顺手就把朗钰拉到了自己身后。
这时再看迎客堂中,原本在阵法之外的嬴琅突然脚踏浮空,临空跃起。
他探手从那九剑中提来一剑,其余八剑齐齐归于身后剑壶。
身子在半空中几个腾转,就已经到了朝北的头顶上方。
朝北仍被困在那困牛阵中,而嬴琅却已经把剑悬在了朝北的天灵盖上。
只消他再那么往下一压,那冒着青铜寒光的剑就直接能把朝北的脑袋戳穿。
而很显然,嬴琅心里打得本来就是这一番算盘。
众人齐齐抬头仰望,等着迎客堂中这个年轻人将曾经为祸武林数年的老油条打败。
朝北也抬起了头,剑上的寒光恰好照进了他微眯的眼中,心头当即一敛。
此时心中也没了阵法,径直将一掌挥了出去。
原以为他的那一掌这次还能被天机阁门徒化解,却不想朝北这么不经意的一掌正好打在了阵眼上。
天机阁的困牛阵意外破解,但朝北仍然没有脱困。
因为被嬴琅悬在他头顶上的那把剑,正在飞速递来,又加之天机阁门徒的阵法被破又换一阵,这么一眨眼的功夫朝北竟是生路全无。
堂中众人不禁都屏住了呼吸,眼看朝北今天注定就要交代在这儿了。
但迎客堂中却突然卷起了一阵阴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