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嬴琅虽然年轻,但显然也不是什么泛泛之辈。
刚一站定,就将紊乱的气息敛定,而后齐伸四指,重操九剑。
这次那九把剑也不急着攻击朝北了,而是顺着他的身子围成了一个圈,直接将他包围了起来。
朝北没有季连墨隔空控物的能耐,于是只能一次次用内力及掌风劈向那就把剑。
但那九把剑就像有了生命一样,在嬴琅的操纵下,那九把剑配合得可谓是相当默契。
无论朝北的内力多么雄厚,掌风多么凌厉,那九把剑都将他围得不见一丝破绽。
它们就像被绑在了朝北身上一样。
只要朝北身形一动,那九把剑就会跟随而上。
就在众人以为嬴琅想就这么用九把剑跟朝北耗着,直到将他力气耗尽,而后再次斩杀。
不过,嬴琅的斩杀来得比众人所想的要快了许多。
人们还沉浸在九把剑所带来的震撼中,却不想那九把剑已经在不动声色间开始了进攻。
它们分别从不同角度不同方位又在不同时间攻击着朝北。
起初朝北还能躲上一躲,但到后来明显是心神乱了。
只因这人是个粗犷之人,早就习惯了大开大合,估计不怎么习惯如此“细水长流”的打发法。
又加之拖得时间长了,气息也有些乱了。
于是不过一会儿,他身上的衣服就有好几处被那九剑给割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