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上座女子抚猫的手再次顿了住,自鼻间发出了一声长音。
朗钰缓缓从地上跪坐起身,眨眼的时候,一滴刚从发梢滴下的水珠恰好滑落。
她逆着灯火烛光,向上首看了一眼。
那处仍旧朦胧,那人仍旧未动。
她又瞥向了一旁的刘公公,在其的怒瞪下,偏着头轻笑出了声,“敢问这位公公,若照您所说,那曹公公究竟是死于何法?是被抽死的?还是被掐死的?”
“这…”刘公公面上诧异中闪过了一丝慌乱,不过很快就把胸脯挺了起来,“哼,你自己做的好事,你自己不清楚吗?”
“哦。好吧,姑且就算奴才知道吧,但是…就奴才这身板,想要把一个人打得七窍流血,怕也不是件易事吧?而且单凭曹公公的身量,应该足可以将奴才一脚踢翻的,所以公公,这两种死法是不成立的。”朗钰撇着嘴,遗憾地摇了摇头。
“哼,那是因为曹公公是被你毒死的!”
“哦?那不知公公可在奴才的身上或者住处搜到装毒的瓶子罐子或者纸包还有余药?或者…公公是查到了那毒药的来源?”
“咱…咱家自然不是空口白话。”
刘公公的神色徒然凶狠,很有一股恼羞成怒的味道,不过他好像根本没有意识到,他越是这样,他心虚的模样就越是展露无遗。
“啧~那奴才可能就是个二百五了。”
“二百五?”上座女子突然好奇,“这是何意?”
朗钰话音一顿,她一激动,险些忘了有些词,古代人还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