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正是。”刘大夫不知道木流意又想做什么,本来下意识的想说假话蒙混过去,但是又不知道会不会正中人家下怀,犹豫了一下,只能说实话。
木流意嘴角一弯,问身边的张御医道:“张御医,我记得你方才说这解药之中有一味琼的瓣是必不可少的对吧。”
“不错。断肠草的毒性非常,只能以毒攻毒,但需要琼的瓣为引,琼瓣能化解解药中的部分毒性。如果没有琼,虽也能解毒,但是会有解药中的其他毒素留在身体里。”张御医说道。
“刘大夫,张御医说的可有错?”
“没错,没错……”
“那就奇怪了,我自幼也读些医术,平日里也曾去过城中的药店。但是均未见过有琼瓣这一味药。这是为何?”木流意故意向张御医抛出一个问题。
“呵呵,这琼瓣,严格来说并不能算一味药材。因为就目前所知琼瓣也仅有在解这断肠草的毒时才有用处,不能用在其余的药方里。”
“而这种断肠草又是西域的一种毒药,在我们中原地区使用的人少之又少。几十年也未必能见到一例。”张御医就像一部行走的药典,一谈到药理就停不下来。
“哦,断肠草是西域之毒?那琼呢?在城中的药店可能买得到?”
“天地万物相生相克,毒药和解药一般都伴生在七尺之内,这琼自然也是西域特有而且数量稀少,储存不易,京城的药铺大抵不会有存货吧。”
“哦,是么?那就怪了。”木流意朝张御医致谢后,接着质问刘大夫:“请问刘大夫,这么稀罕的解毒之物,你是从哪里弄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