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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涯的脸越来越黑,直到听到最后一个条件时终于抑制不住暴起了,“你在想什么?!”
木流意不说话,只一脸似笑非笑地看着木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她倒要看看,谁耗得起。
屋内瞬间沉寂下来,只有烛火有时发出噼啪声,屋外有风拂过,窗户上影影绰绰映过柳条青梢。
屋内两人也一直保持着互相对望的姿势,木涯的脸色越来越黑,想要像以前一样直接靠威势逼女儿就范,可如今的木流意再不是当初那个懦弱胆小的庶女,她是在谈生意,不是在谈感情。
木涯终于撑不住了,长叹一声:“明日我就把你记入夫人名下。”
木流意站起身来,“父亲,我刚才想了下,嫁妆似乎要得确实有些多,不如这样,就从木姨娘和二姐身上扣吧,如何?”
木涯一惊,还没待他开口,木流意就又道:“二姐这么对我,我也很委屈的。心情不好又怎么能开开心心地嫁人呢?”
木涯袖下拳头紧紧攥紧,沉声:“好。”顿了顿,又道:“三日后出嫁,你好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