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暖哪里敢一直盯着看，只一眼便扭头看向别处。

看他，合法的，这几个字一直在脑海里来回循环着，苏暖轻摇了下，不让自己陷入这种虚幻的“美景”中。

有些事情她知道，终究要面对。

三年后，哦对了，说不定用不了三年，协议里面第四条不是说了嘛，靳自律有条件在任何时候提出离婚，自己都得无条件执行，苏暖苦笑了下，叹了口气。

“关于称呼，我们讨论下。”靳自律见苏暖一直扭头看着窗帘就是不转过身来看自己，灵光一闪，话题来了。

果然，苏暖有些错愕的转过身来。

“那叫你什么？”

“你也知道的，我们两人已经领了证，你不可能靳少靳少的叫，这样会让大家起疑的，所以——”靳自律说到这故意停了下来看向苏暖。

苏暖微蹙了下眉，不叫靳少，那应该叫什么？

“要不，你提个？”想了会，苏暖觉得哪个都不好，便将问题重新抛给提问之人。

靳自律等的就是这句话，打了个响指，“老公？”

“额——不太好吧。”她叫不出来，苏暖赶紧摇头，“太肉麻了。”

“那亲爱的？”

苏暖继续摇头。

靳自律拿出手机开始百度，“宝宝，好像不太合适，不知道的还以为叫孩子呢，小心肝，我叫你差不多，再看看——”

“要不叫你先生？”苏暖提议道。

“no，先生叫得太板了，这样吧，就叫律好了。”靳自律敲定，觉得这个称呼甚是妥当。

而苏暖差点破功。

“会不会太亲密了？”饶是知道这样会惹毛人家，但苏暖想想日后自己小日子过得舒坦一些，还是想争取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