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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长歌隐约觉得自己陷入昏迷之前似乎听到了楚天漠的声音,但是这怎么可能呢,这会儿连阿梵连竹都休息了,他又怎么可能来自己房里。
失血过多让云长歌决定自己的身子也变得轻盈起来,似乎是轻飘飘地浮在空中。
禀一!楚天漠刚办完事回家觉得有些放心不下云长歌的事情便决定悄悄来看看她,没想到刚进一门便看见她躺在床笫之上,而整片床单都被鲜血染红。
他一把将云长歌拦腰抱起,着急地叫来禀一来到自己书房。
快,去请温阁主。楚天漠看着云长歌惨白的脸色也急得手忙脚乱起来,一边吩咐禀一,一边在隔间中搜寻着一切能用得上的药材。
禀一还没看过主子这么惊慌失措的样子,即使是在战场上大军压阵的时候,楚天漠都是一脸淡然,然而此刻他却方寸大乱,禀一有些难以置信地快步走出门外。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听到异响连竹和阿梵也赶到了书房。
滚开。楚天漠表情凶狠地一把推开扑倒在云长歌身边的二人。
他拿出一枚凝血丸放入自己嘴中嚼碎,又含了一口水轻轻化开,这才俯身贴近云长歌的嘴唇,小心翼翼地将药水喂下。
楚天漠神色凝重地看着云长歌紧闭的双眼,你这个蠢女人,莫非真的相信了那句预言,竟然选择去死?
皇子,主子她……阿梵在一边胆战心惊地看着楚天漠,此刻的楚天漠身边似乎有一道寒冰屏障一样,阻拦着周围的一切,让人难以接近。
连个人都看不住,要你们有什么用!阿梵不出声还好,这一发问彻底惹怒了楚天漠,他暴怒着从云长歌身边站起,一把扯下身后的长鞭,大力地向跪倒在一边的二人挥去。
唰长鞭却在半空被人赤手截住。
八皇子何须和下人置气。来人正是温阁主。
你们下去吧。禀一见状赶紧让连竹和阿梵二人退下,免受皮肉之苦。
连竹还有些放心不下云长歌迟疑着不下离去,阿梵看着温阁主已经来了,便知道主子应该没有什么大碍,便拉着连竹匆匆离去。
怎么回事?温阁主来到云长歌床边,一边仔细地检查着她的情况,替她的伤口重新进行包扎,一边盘问着楚天漠事情的情况。
不知道。
温阁主眉头微皱,只有手腕上一个伤口,似乎是自己挥刀所致。
救她。楚天漠站在一边拳头紧握。
温阁主抬头狐疑地看了一眼楚天漠,除了柳濡之外,还没见过他这么在乎一个人呢,不知道这回这个女子又是什么人。
需要你给她输血。温阁主沾了一点云长歌的血放在鼻尖闻了闻,这奇特的血液中
似乎有着莲的香气。
楚天漠这才想起来云长歌的血液特殊。
可是我身上有毒。他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