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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大厅时已经很晚了,用完膳后云父拉着她谈了会,推开院子门,云长歌便看见了一个此刻并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正坐在院子内等她。
你怎么来了?突然有种见到亲人的感觉是怎么回事,不过来的正好今天的事还得好好算算。
怎么?本皇子不能来?楚天漠皱眉,怎么一副想要哭鼻子的样子,不过就离开了一两天而已,怎这生娇气。
夜探香闺可不是正人君子所做的事情,你招的桃来找我麻烦了,可也太蠢了,居然害我丢那么大人。回来还被阿爹凶了,被罚抄佛经,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说吧你打算怎么办?云长歌慢吞吞的朝他那边走去,边走边絮絮叨叨的说着,提到林仙儿时语气超级嫌弃。
楚天漠站起身挑眉,绕有深意的望着他们之间的距离,一步步朝她走去,在她面前站定,上半身微倾在她耳畔轻语:你想我怎么办?
我想你离我远一点啊!云长歌紧张的感觉全身都在发抖,在楚天漠看不到的地方怒瞪着他,可他的目光一转回来她就怂了。
你现在回来还要去唐镇吗?
就这点胆子还敢吃醋?面对云长歌的转移话题,楚天漠冷笑一声不再言语。
不敢不敢,爷是刚回来就来看我了吗?云长歌只觉心慌慌,讨好的笑着,见楚天漠风尘仆仆的模样忍不住大胆的的猜测道。
是啊,过来看眼你……的私房钱,爷走了。私房钱……私房钱!他不会又拿走了吧!面前已经无楚天漠的影踪了,云长歌跑进房间内蹲在地上,手掏进那个老鼠洞果然已经空空如也。
又看了眼被窝里,发现金罐还在,一颗收到伤害的心灵才总算感觉有些安慰,这次至少还给她留了一点,虽然不能但到底是黄金啊。
云长歌欲哭无泪,他不是不在这嘛,且她这次谁都没告诉,他到底是怎么找到的啊!
这件事给云长歌造成了很严重的阴影,导致她很长一段时间晚上睡觉也抱着金罐不撒手。
次日一早云长歌如往常一样被生物钟喊醒,练完剑,用过早膳后便去向云父请安。
云父略说几句后就放她出来了,一切都很正常,可她却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一样,心中不安,完全打不起精神。
整个人一天都感觉不在状态,躺在被窝里睡了整整一天,午膳都没用,直到要用晚膳时才被阿梵喊醒,她乖乖坐在床边任由阿梵给她系扣子。
阿梵……云长歌垂眸委屈巴巴的喊道,见阿梵头也不抬的应了一声更觉委屈,阿梵……我右眼皮总是跳,感觉有事要发生了。
姑娘别乱想,我们该走了。阿梵嘴角微勾染上一抹无
奈,柔声哄道。
云长歌直直望着阿梵的身后的禀二,方才的柔弱全部收了起来,整个人就像是遇到危险的动物下意识的竖起汗毛浑身紧绷开启防御模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