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夜色,倒是不知是气恼多一些,还是娇羞多一些。
“妆央央?”某女略一勾唇,似是玩味道。
那一刹,她眉间疏懒不散的妖冶一刹冷凝。
“我的意思,你不是已经很清楚,女人不能不懂装懂,当然,也不能明知故问,这一点,冯指导员没有教你吗?”
一本假正经!
对此,萧楚只能说,禽兽的人生不需要理由。
妆央央此言一出,郑雨纤自然是不得不憋一脸,倒是北宫南看不下去,颇为阴阳怪气道:“怎么,妆长官就是这样护短的?不说是自己人,还以为郑雨纤是你不要的,蛇蝎美人心,是不是如你这般?”
听出北宫南话里的讽刺,某女却是云淡风轻,胭脂浓烈的红唇邪佞一勾,她甚为慢条斯理道:“我不要的,也轮不到你,这一点,你能否认吗?”
“北宫南,说到蛇蝎美人,我不得不提醒你,如果不是百毒不侵,最好别碰,你玩不起,也死不起。”
闻声,北宫南眸间的阴狠蓦地一深,眉梢那隐约纨绔风流的邪痞之色,都似是被定格,化作一抹渗人的暗色。
“简直,无稽之谈。”
“瞎说,人家明明是经验之谈。”某女话锋一转,颇为软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