妆央央此话一落,沈岸几不可闻地低笑一声,意味深长道:“男人争风吃醋的把戏,妆长官不是最清楚吗?”
至此,妆央央倒是有了些兴致。
拈花一色的明眸浅浅一弯,她腰肢款款地走至陈邦远身前,一手甚是云淡风轻地拂了拂他的肩章,语笑嫣然道:“谁有如此的脸,值得你出手?”
“因为一个女人让人家拿捏,陈邦远,你很出息。”
话落,见他静默不语,她略一倾身,随着冷寂的暗香一刹逼近,她几乎是陷入那幽深如墨的黑眸里,莞尔道:“记不记得我说过,永远别为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不做自己。”
“尊严,有时候会轻贱自己。”
闻声,陈邦远挺拔如松的身姿蓦地一僵。
“现在,可以说说究竟是怎么回事吗?”
妆央央很了解沈岸的脾气,一般违纪,他连看都懒得看一眼,冒雨在此,只有两个解释,要么,是违纪者身份特殊,要么,是情节处分严重。
“一连的新兵对我们的队员语出轻薄动手动脚,所以,我代为出手教训了一下。”陈邦远不卑不亢道。
“代谁?”妆央央略一挑眉,颇为玩味道。
见陈邦远不说话,她眸间纷繁花色蓦地一深,指尖轻点着骨玉镂花的伞柄,她话里隐隐多了一抹撩心的妖冶之色:“知道是代,就应该认清自己的位置。”
“或者,我该问一问,a九连除了我妆央央,还有谁长了一张祸害的脸?”
“郑雨纤。”周寂宁明显是看戏不嫌事多,适时出声道。
闻声,某女红唇邪佞一勾,甚是一本正经道:“陈邦远,你的眼光比刑月关的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