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锦生此话一落,指尖拈花鬼纹的解剖刀无声一转,那幽冷的刀锋已经切入她手腕上那一道触目惊心的血痕,而后暗一用力。
剜心剔骨是什么感觉妆央央不清楚,凉锦生执刀的动作称得上优雅,明明是一手血腥,却偏偏多了一抹山河敛妆的疏懒,青锋画眉一般的蕴道。
只是,诡异的没有一分痛感!
“妆妆,你的尺骨是我见过比例最完美的。”随着凉锦生最后一刀落下,她纤柔有度的尺度已经惊鸿一现,青色的经络在分明的肌理之下似是地狱妖莲无声绽放,而那一根尺骨,就像是初雪砌作的风流一抔,让人只想就此侵占。
血腥的收集癖,一个以尸骨成渊为血腥追求的完美主义者!
妆央央的第六感告诉自己,凉锦生此刻对她尺骨的兴趣,不似作假!
见她不掩的颤栗,凉锦生薄削的唇邪佞一勾,一手落在她脸侧不轻不重地捏一把,撩拨一般道:“妆妆,想不想看看自己的心?”
言外之意,想看哪里他可以帮忙。
看着他指尖那一柄不染半分血腥的解剖刀,妆央央只觉压抑到窒息,她不怀疑凉锦生的手段,只是莫名的害怕。
无声诡谲的冷香里,她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水云不沉的呼吸似是魔障一般将她束缚到无力,只能任其予取予求。
“活剖的兴趣,只有你,才可以让我尽兴。”他似是漫不经心道。
“凉锦生,你敢!”妆央央眸色一缩,话里已经多了一抹颤音。
她不是轻易被人拿捏的人,只是此刻看着他犹似死亡之眼的深眸,她却是禁不住地想要臣服,只是骨子里却又有一种近于偏执的暴虐。
妆央央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包括,此刻让她害怕的凉锦生。
“你说,怎样才算是合法占有权?要你的人,还是,你的命?”
擦!那根本不是禽兽说了算!
“我的妆妆,男人可以忍心吓女人,但是却不放心,惯着一个女人,我不介意谁恃宠而骄,但是我的人,谁也不能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这一次萧楚的命留给你,若有下次,我们利息一起算,嗯?”凉锦生几不自持地低眸,在她那皓月初雪一般的尺骨上烙下一吻,蛊惑一般道:“这样,算不算是独家占有?”
“一根完美无缺独一无二的尺骨,一只白萌萌香软软暖床刚好大眼猫,你说,我是要哪一个比较好?”
这不是一个选择题而是一个送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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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现在不能吃不能吃不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