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声，妆央央指尖动作一顿，尔后语笑嫣然道：“那你记不记得我曾经说过，a九连缺的不是人格是逼格，兵不厌诈的道理，不需要我教吧？”

见此，周寂宁尚未出言，倒是一旁看戏的冯雪惜先一步出声道：“妆长官既然有此兴致，不如换一个玩法，怎么样？”

“冯指导员如何知道我有兴致，说不定，我只是嫌他周寂宁死得不够难看。”妆央央红唇略勾，颇为玩味不羁道。

在妆央央看来，冯雪惜盛世白莲的段位，自然不是郑雨纤可以比拟的，当然，也就没必要养肥了再掐，毕竟手感不错。

闻言，冯雪惜却是凉凉一笑，那清冷的秋水明眸略微一弯，意味深长道：“闻说，a九连的最高长官祸水倾城，却偏偏人如蛇蝎，玩死人不偿命，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闻说？我记得第一天就告诉过你，道听途说的道理不可取。”妆央央甚是慢条斯理道。

她拈花一色的明眸略微眨了眨，那一脸明媚嚣张似乎是在提醒她，女人可以没脾气但是不能没脑子。

挑衅！绝对的挑衅！

面色一白，孤高清冷如冯雪惜，也不禁面色一白，看着妆央央眸色无良，她似是讽声一笑，尔后不紧不慢道：“那就，让我们的眼睛看到。”

“可是，有人不长眼不怎么办？”她似是无奈地摊手，明明话里软糯，却偏偏，淬了幽寒的冷。

“妆长官什么时候见戏子在乎观众看不看？”冯雪惜眸色一深，冷然道。

闻声，妆央央却是诡谲一笑，尔后眸色弯弯道：“可是，我介意有人瞎不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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