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郁闷着呢:“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愿意来着了。”真奇怪的人。
“云知秋,你还是那性子,以前看你就非女人,现在你就像是烈马一样,引得让我想把你驯得服贴。”
非女人,我还男人不成,这狼宵真是的。
我叹息啊叹息:“狼宵,有没有人告诉过你,千万不要带着非分之想进大相朝的宫,不然你吃不完哭着回去。”
反而他性子也是比较直,我这样说才不怕呢?他都肆无忌惮了难道我跟他客什么气,那只会让他又笑话。
他摸着下巴带着笑意,揣摩着说:“可以视为你在关心我吗?”
“你现在是觉得大相朝的皇上制不住你吗?”我很好奇地问他。
他很理直气壮:“我跟你说过我狼腾的风俗,我狼宵要把你带到狼腾去。”
生他的气是决计生不出来的了,我现在还是很难去想,什么样的环境下才能养出这么纯洁霸气的少主啊。
低下头告诉宝宝:“宝宝,你要是想做白日梦的时候,要趁着太阳还没有下山前就去睡,明白吗?”
“你是在讽刺我?”
我笑容可掬地赞赏他:“狼腾少主果然还是有些学识的。”还能听出讽刺,不过大大的不妙,他一点也不生气,那就是对我抱着很大的决心而来。我现在可不想多惹事生非,和他用关系,也才和缓一点。
我有些神秘兮兮地说:“狼宵,你凑过耳来,我有悄悄话要跟你说。”
他凑过来了,我也说了。
然后他脸色扭曲,呆呆地立在原地,我忍不住地扬起唇角笑着往御学院的地方去,没时间和他多说,话不投机半句多。
也许是他的直接,反而觉得没有宫里的束缚感了。
到了御学院,夏君蓝正倚在门口悠闲地等着我,看我上来了好奇地说:“心情这么好?”
“呵呵,还不错。”
“父皇,狼腾的人这么大。”宝宝说话说得慢,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比得大大的,再抖抖小身子代表她怕怕。
他撩我耳边的发,看着我脖子上的金线眼神很是温柔:“你见到狼腾
了?”
“是的。”越来越嚣张。
“他前天就到京城了。”他淡淡地说:“朕安排他在宫外,可是他不应,非得到宫里,昨日便求着要见你,朕不允。”
“他那样子是非见我不可,他的来意,你也明白吗?”我气定神闲地看他,听他怎么说。
他笑,轻轻地说:“知秋,一句话很好听,大相朝的老话朕不介意送给他,让他至生难忘。”
“是什么?”我好奇地问他。
薄唇轻扬:“吃一暂长一智,朕会替狼腾老主子好好地把这道理教会他的。”
果然是皇上袖中藏乾坤,不动声色吃人才叫是望尘莫及。
他扶着我进去:“你呢,在笑什么?”
我轻松地告诉他:“刚才我跟他说了,如果是因为我的美貌和智慧聪明勇敢,那抱歉,迟来了二年。如果是因为我救过他,让他心里放不下,让骄傲的他想着念着,我可以安排一些节目,叫人打折他的脚,再安排人救他,这一次的恩人可以直接跟他回去,一定会演练得精彩至极,逼真得让人感动落泪。”
他也笑出声:“他怎么着?”
“他还在发呆呢。”他一定想不到我会这么坏心。
他扶着我让我坐下说:“他来是想接回玉棠,玉棠是狼腾的妃子,对于狼腾少主来说,接不接玉棠是一回事,他是想借着玉棠这事,向朕求你而去。”
我忍不住轻叹:“想来我是芳华正盛啊。”
“朕不喜欢。”他扯下我的手有些用力地捏着。
你不喜欢那倒又如何呢?人都上门了,我倒是看你怎么个处置。
如今摆在他面前的就是三条路,第一把玉棠还回去,毕竟玉棠是狼腾的妃子。第二就是以我来换玉棠。第三就是和狼腾开打一场血雨腥风的战争。
现在的日头到了中午,还是有些热,我抬头看着那从摇动的绿浓中泼下的点点璀璨白光,我伸出手去挡,看着手指越发的晶莹剔透。
他拉了下来:“知秋你在想什么?”
“你会把我送过去吗?”我歪头笑着问他。
“你想都别想。”他有些生气:“难道你就是这样看朕的?”
还生气,还不许我说,那我就再斗胆地问他一句:“那在你看来,我和玉棠公主,熟轻熟重呢?我啊,真的很不喜欢最后让人指责,成了天怨民怨的祸水。”灾不是我招来的,可得让我承受,这个黑锅谁愿意去背。
他想了良久才说:“知秋,你和玉棠是不一样的,不能相比。”
“那我可以理解成为,我不如她吗?”在你的心中我不能跟来和她相比,其实我又何想把自已这样摆出来相比呢?我真是活得太惬意了是吗?而今摆在眼前的一些事,是非得相比不可。
罢,幸好我没有带什么希望来问的。
还是笑着站起来:“皇上,栩快出来了。”
他却没有放手:“知秋你听朕
说,朕不想和你争什么,但是朕现在对你都是真的,在朕的眼里现在你就是云知秋,你不是玉棠,怎么的相比?”
我还是那样温和地微笑着,可觉得心里酸涩着,即使我想过千万次,我也认为我们曾经的爱不是假的,原来以前我一直是玉棠的影子,多不堪啊,怪不得说自傲的人总会狠狠地踏到石板,我就踢了个正着,让我呼吸都是痛的。
在他的眼里现在我就是云知秋,以前,我也不知我是谁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