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玉寜似乎是被吓了一跳,低了头,这中原,哪里规矩都多,哼“狐假虎威。”
赵氏眯起浑浊的眼,这个丫头片子,古灵精怪的,皮得很,能让燕郇带她回了府,有点手段:“抬起头来,你出府作甚?没道理让你个丫头去采办物件儿?”
拓跋玉寜抬眸,眨着无辜的眼睛道:“公子害羞,不让说。让悄悄的办。”
赵氏疑惑:“哦?说来听听,本夫人是郇儿的母亲,能听得。”
拓跋玉寜:“是合欢散。”谁让燕郇见死不救的,她可是看到了有人悄悄离开了,分明是她在府里安插的眼线,她也不怕这燕夫人屋里也有他的眼线,告诉他最好。
话一出,堂内一片哗然,公子难道不行,要用合欢散?
赵氏语塞:‘你—你倒是语出惊人。’说完,也懒得废话了,直接吩咐道:“吕嬷嬷,把她带到地牢先关着,找郇儿弄明白了再说。”
‘是”吕嬷嬷。
拓跋玉寜无所谓,燕郇不救她在说。风轻云淡的离去了。
桂嬷嬷看了眼若有所思的赵氏,低声道:“夫人,为何不拿她开刀,给那人一个下马威啊。”
赵氏冷哼一声,起身,看了眼离去的背影道:“燕家如今还是他说了算,卖他个人情也无妨。”顿了顿,眼中闪过丝丝狠辣,转头:“吩咐下去,给那丫头点苦头吃吃。”
“明白。”
地牢常年不见光亮,阴暗得很,拓跋玉寜一进来,阴冷的风就往她衣袖里面装,冻的她有丝发抖,她后悔了,早知道,就该想办法见到燕郇的,这中原都这么折磨人的吗?呼,她不由吹了口气,双手来回的搓。
“快点。”吕嬷嬷也冷得发抖,看着前面磨磨蹭蹭的拓跋玉寜,伸手推了一把,不耐烦的吼道。
拓跋玉寜被她一推,跌咧了一下,冷哼了一声,老妖婆。
“吱吱--”老鼠的叫声从左边的墙角里传了出来,拓跋玉寜的嘴角浮上了一抹冷笑,嘴里咕噜咕噜的不知说了些什么,突然,墙缝里窜出来了好几只大老鼠,径自朝着他们这端而来,凶猛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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