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萍彻底无语了,捧着这束鲜花,顿了顿说:“他还是老样子,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他手上戴的哪枚金戒指可是他家的传家宝,他这样做,让他父母知道了,一定会被家人骂的狗血喷头。”说完这段话,苏玉萍眼角渗出了泪花,她边擦眼泪,一边埋怨道:“到时候,连我也逃脱不了干系!”
陈家铭想了想,才建议说:“既然这样,你得想方设法把金戒指赎回来才行。”
苏玉萍越说越气愤,捏紧拳头咬牙切齿的说:“是他,不是我,高先旗必须赎回戒指。”
陈家铭顺应玉萍的话语,连连称是:“对对对,他必须赎回,可是他现在身无分文了,让他怎么赎回戒指?”
苏玉萍想了想,嘴角一扬,苦笑着说:“算我倒霉,我跟他一起去赎回戒指。”
**陈家铭一脸奇怪笑意,如实相告说:“典当的发票在高先旗手里,你跟他一起去赎回东西吧。”
陈家铭感觉到苏玉萍心里还是放不下高先旗的,她还是很关心高先旗,那是难以割舍的浓浓爱意。
苏玉萍觉得有些蹊跷,边走边说:“你怎么忽然跟高先旗一个鼻孔出气了,还帮他送花传话?”
陈家铭耸耸肩膀,顺其自然的说:“我们这是在交易,我替他送花,他也得替我送花,公平合理。”
苏玉萍难以置信,很纳闷道:“交易?你是说高先旗也去送花给顾语婷,替你当说客了?”
陈家铭颇为得意的点点头:“没错,我们各取所需!”
苏玉萍冷冷一笑,无情讽刺说:“你们俩什么时候同穿一条裤子了?”
陈家铭觉得她这句话不恰当,立马辩解说:“什么叫同穿一条裤子呀?我们现在是同一个战壕里的朋友。”
苏玉萍很是惊讶,皱眉头苦笑道:“才认识多久啊,你和高先旗就合起伙来追女朋友啊?”
陈家铭无可奈何的说:“谁让我们同病相怜呢?都伤害了自己心爱的女人,我们只好一起亡羊补牢咯。”
苏玉萍忽然想起来今天是星期一,陈家铭应该上班才是,于是盘问:“你今天应该上班才对啊?怎么跑这来了?你不怕挨公司炒鱿鱼啊?”
“如果女朋友和工作不可兼得,我一定舍弃工作,而要女朋友。”陈家铭从容淡定的说:“工作丢了可以再找,女朋友丢了就很难挽回了。”
苏玉萍嘲笑道:“我看,你对顾语婷真的动心了,不像是闹着玩的。”
“当然不是闹着玩,我是动真格的!”陈家铭不加思索的说:“我确实对她一往情深。”
苏玉萍失望至极,很失恋的说:“这么说来,我和你彻底没戏了。”
陈家铭巧妙的转移话题说:“我看你和高先旗还有戏!”苏玉萍灰溜溜的返回北京之后,就以泪洗面、借酒浇愁,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混乱生活,但是自从高先旗也灰溜溜跑来了北京之后,苏玉萍就不用以泪洗面,更不会借酒浇愁喝得烂醉如泥不省人事,是高先旗的到来,给苏玉萍打了强心针,一下子激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