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孝清这下也是愣死在原地,他不是使眼神让幽郡王派人去拆草屋吗?为什么还有?
狠眼挖了云瑶阶一眼,心下慌了,这孽种还真会钻,几间草屋?他看着云飘月,偷偷地捏她的手,示意她说话。
“皇上,娘亲把嫁妆都给我了,只是那玉牌,在之前就已丢失,娘亲只是提过,可臣女还小,哪记得住那么多?”
子桑茉仗着自己是幽郡王府的郡主,直接站起来指着云瑶阶,“你只是一个庶女,和奴婢住在一起又怎样?我前些天还看见你去药铺买迷药,这事情,你作何解释?”
云瑶阶看着子桑茉,眼中闪过一丝冷芒,为什么今天能够遇到这么多神经病?
“我买迷药,需要向你解释吗?”
“你…”
皇上看向子桑茉,一丝厌恶划过,但语气还是稍稍缓和,“幽郡王,你家郡主,是越矩了。”
幽郡王一脸胡茬,连忙道,“皇上息怒,小女也是怕嫡女血脉混淆,干脆这样好了,圣女惊世之颜,又有才武双全,让云飘月和云瑶阶比文武,再以皇上定夺,如何?”
皇上蹙眉,这丫头住草屋,环境一定很艰苦,还有什么闲情逸致读圣贤书,练武论墨?
柳采桑也道不妙,连忙站起来,“父皇,帝京之才女也不少,难道说只要是才女都是圣女之脉吗?父皇与圣女相识,又知秘人在此,何不借秘人一探究竟?”
秘人…对啊,秘人是当年圣女从西疆带来的人,他一定知道此事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