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你们也退下吧,我想一个静一静。”说话侍女们就往门口走。
一个闪身,顾翔宇隐藏了起来。
“嘎。”门被打开了。侍女们相继离开。
等到他们都走后,顾翔宇又慢慢地靠近门口,微微推开一条门缝,见到里面好似没有人在了。
站起身连忙一个回旋进了房间。
“是谁?”警觉的声音响起。
“馥雅,是我。”没等她开口,顾翔宇一个箭步,拉下自己的蒙脸巾。
上前就把正背对着他的馥雅轻拥在怀中,听到声音的馥雅微微楞了一下,还没转身就被拥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他,是他吗?
感受到怀中的人儿的哭泣,他把她轻轻的转过身来。
温柔的拂去她脸上的泪水,无声的叹了口气。
等她渐渐的停下来后“馥雅,你是北国的公主?对不起!我没能早点知道!让你受苦了。”
“唔!”在他的怀里,她有些哽咽的应了一声。
过了一会,她终于停止了哭泣,突然想到他的安危,就连忙从他的怀里抬起头来。
“你是,怎么进来的?你又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她忍住自己的情绪。
“我也是刚到北国,是和温堡主一起来的,在无意中听闻了你都事情,就打听到了这里。馥雅,你怎么会被软禁在这里呢?”
“那时我从南国回来,听从了名医的告诫,就随父皇来到这里寝宫居住,想让父皇身体能有所好转,所以就暂时让我的弟弟牵制住了。不过所幸父皇的身体有所好转。”自从喝了名医开的药方后,皇帝的病就好了很多,随着长时间的静养,已经渐渐有所好转,为此馥雅深感欣慰。
“原来如此。”正如他听闻的一样,因为她的孝顺才能让老皇帝安然度日。
未曾他更加的爱她了,宁愿舍弃荣华也要爱护家人,这种情操难能可贵。
“你,还是早些回去吧,要是被发现就危险了。”馥雅想了想连忙说道。
“刚才我进来没有看到什么人在把守,看来这里不是被保护的对象。”顾翔宇有些嘲弄的说。
“不是不被保护,而是父皇下令不要有太多的人在这里,为了…能更加清静一些。”馥雅连忙澄清道,心想要不要告诉他呢?就怕他知道了,不会放心她,怎么办?思想间她下了决定。
“馥雅,你不必担心,我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倒是你要注意,你的弟弟,他似乎对皇位虎视眈眈。如果有必要我就把你带出宫外。”
“不可以,如果我走了,他会对父皇不利的。所以我不能走。”
“馥雅!”
“翔宇!”他们彼此相望,深情难以言表。
火热的心紧紧相连,唇齿之间难舍交缠。
相爱却不能相守,情难自禁之间,早已罗衫退尽。
弹指间烛火息灭,夜色覆盖了朦胧。
一阵缠绵后,顾翔宇趁着夜色,不舍的离去。
眼泪从馥雅眼里流出,无声无息,身边还有他的余温。
什么时候起,她变得如此多愁善感了,是从她和他相识之后吧。
在无数遍的柔声呢喃中,心又再一次的被激荡。
手指轻捂腹部,就让他不知道吧。这样就不会让他身受陷境了。
对不起!
顾翔宇离开北国皇宫后,赶到军营,已经是凌晨破晓时分了。
“翔宇,你总算是回来了。如何?见到馥雅公主了吗?”温堡主一直在等他,知道他一夜未归,很似担心。
“见到了,真是她,现在她和他的父皇正被软禁在寝宫中,我是从角落处进到了皇宫内的。”
“嗯,那你告知她你的身份了吗?”
“是的,并告知她,一切小心,如果可以我们就把她和皇帝接出来。”
“嗯,只是现在还没有太大的动静,我们也不好造成,就静观其变吧。你一夜未曾休息,先去休息一下吧!”
“是,堡主,您也要注意身体!”
说完他就退出了营帐。
回到自己的营帐中,拿出怀里的令牌,痴痴的看着。
回想刚才的温柔缠绵,顾翔宇闭上眼睛,回味她的温柔。
难以自拔,馥雅,馥雅。
话说,那日付瑶萍写信后,过来两天了,却没有收到回信。
心里不觉五味杂陈,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嘛,难道真的不明白她的意思吗?好吧!既然你这样,那我就不理你了。
心里负气的想。
而温行远也是,苦苦等不到信函。
整日无精打采的,姚湘儿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
她想着怀里的信函,做了一个决定。
“主子。”
“嗯,怎么样?”
“回主子,这几天他们没有通信函。”一个随从对坐在书房的人说道。
“嗯,你下去吧,继续!”
“诺!”说完就退了出去。
男人眼里露出一丝奸计得逞的光芒。
姚湘儿坐在马车里,望着窗外的一切,她表情柔和,心里却为着要去的地方感到一些忐忑。
也不知道那付家人好不好相处?
是的,她看到温行远整理茶饭不思的样子,感到难受,所以她决定为了他走一趟付家。
距离西城有一段路程,于是她没有告诉温行远自己去了哪里?只说有事要回出一下门,不用两天就回来。
温行远没有多问,只是问她需不需要人手。
当时她也只说了要一辆马车,于是就一早出了门,本来她一个女子连夜赶路会不安全,所以车夫她就叫了一位有生手的家丁。
一路上倒是平安的。
因为怕一天,到不了西城,所以她就在凌晨出发,这样算下来,大约在傍晚后就能到付家了。
一路上马车的颠簸让她头有些昏沉,可是为了温行远她强忍着不适感,心想在坚持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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