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后,连天行接到南方中央政府的指令南下参加军队调整会议。顾名思义,政府是要对所有军队进行调整了,这将影响到各个军阀的权力和兵力。
这日中午,连天行将连辰叫到书房里商议。
“父亲,你意思是说这次会议有可能是他们有意削减军阀势力吗?”连辰一问。
连天行转悠着手中的钢笔,悠悠道:“是的。可为父更怕的是这次会议实际上并且政府本意为之,而是扶桑人背后操控。如今谁人不知政府早已经被架空了,都是扶桑人在说话做事了。”
提及到扶桑人,连辰不由得多了一层考虑,道:“父亲,如果扶桑人真的在背后操纵,你说他们会不会在暗中对我们这些军阀首领下暗手?这半年来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向我们示好求合作无果,会不会因此直接让政府把我们的兵权都收了?”
连天行怒哼了一口气,道:“老子已经让收了一回兵权了,绝不让这样的事再发生一次。上次我是看政府多多少少还有权,也就随他们削权去。如今政府已经完全变成一个空壳操纵于扶桑人,搞得民怨四起,早就不得人心。他们要敢再收一次,我也不认这个主了,直接起兵反了。”
可连辰还是有点担心此行有危险,他道:“父亲,要不我跟你一块去吧。”
连天行拒绝道:“不用了,你跟我都走了,那军中怎么办?我们两人必须有一人坐镇军中,因为军械粮仓的事,好不容易才缓过来,可不能再出事端了。”
连辰终究还是担忧,道:“可是,我就怕扶桑人来阴的。”
连天行突的一激动,拍案一下,冲冲地道:“他敢就来啊,我还怕他扶桑人不成,我连天行半辈子是在枪林弹雨里过来的,有什么阴招明招没受过!老子命大着呢。”
就这样,连辰也不再说什么,只好随父亲的意思让他一个人南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