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辰从未有过此时的听话,他将叶薇良抱起赶紧放平在床上。回身便是冲动地拎上林济平的领囗,不顾情分地警告道:“林济平,你必须保证她安然无恙,否则你这医生也别当了,我废了你。”
林济平虽说与连辰是朋友,可平日总是本本份份地尊着他,有时无端被他玩一下或是出下气也是一笑而过。可此时,他竟是做不到了,只有满腔的怒火。
林济平任他拎着,目光却是带怒,句句回呛,声声带着责问,道:“连辰,你看你把她折磨成什么样子了。你爱她,难道就是这样爱的吗?怪不得她不喜欢你,你以为她是一件能让你随意摆弄的物件吗?真是连我也看不下去了。”话落,他双手覆上了连辰的手,用力地甩开,往床的方向走去。
折磨?这样真的是折磨吗?
林济平的话在连辰耳边不断地萦绕,他转身望着床上的人儿愣了愣,才觉得自己方才的行为过分了。他淡淡道:“对不起,我不该对你这样,我就是太着急了。”
林济平只管处理着伤口,一句没搭理他。
又过了半个钟,连辰见林济平合上了药箱,才出声问道:“良儿怎样了?”
林济平悠悠叹了口气,道:“幸亏你知道用手按住,否则只怕是血尽人亡。”他双目从未有过地贪恋看着她,又道:“你可知她的身体有多虚弱。你若想她好,这段日子便不要再刺激她,让她养好身子再说。”话完,他提起药箱走出房间。
连辰坐在床边,抚着她的脸庞,轻声自喃道:“良儿,到底我该如何待你?到底我该拿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