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丫头,恢复的不错,明天起可以做轻微的康复锻炼,”检查好,郝医生起身挺直背,抽出别在胸口兜上的钢笔,在病历本上龙飞凤舞着。
闻言,尤染抬头,眉心沁着一丝欣喜,下秒,右脚在被褥下动了动,脚腕处还是会有些疼。
记录完毕,郝医生抬头,朝坐靠在床头的尤染看去,随后,说道:“尤丫头,别乱动,你这脚还要做康复锻炼,否则,日后会反复发作的。”
闻言,尤染的心顿了下,下秒,俏丽的脸蛋上,露出一抹震惊的神情,然而,那抹情绪还不到半秒,便立刻烟消云散。
“郝伯伯,你是说,我的脚不好生做康复检查的话,就会像天气预报一样,是吗?”
短短的两三句话,尤染却问得如此小心翼翼。
她虽表面不在意,心里,却还是在意的要命。
谁不想活蹦乱跳?
谁想像个淑女那样,文绉绉的走路?
也许,有些人就是爱文绉绉的走路,然而,她尤染却不能。
她的性子本身就是毛躁躁的,若,真要她文绉绉的走路,那比要她的命有何区别?
闻言,郝医生收起手里的病历本,将右手里的钢笔,重新别回衣兜里。
随后,他侧身朝身后的两位护士看去,声音不咸不淡道:“你们先出去,看看二区817的韩先生伤口如何。”
站在郝医生身后的两护士,正整理着小车上的道具,闻言,两人点头应了声“是,郝主任”。
“尤丫头,本身你的脚是没什么大碍,等伤口好了拆线了,就完全康复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