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安静的金銮殿此时更是噤若寒蝉,户部侍郎咽了口口水,面前站稳身子说道:“禀皇上,臣虽然每日与尚书…不是,是罪臣孙庭均在一处共事,但多数也是处理他交给臣的事情,至于需要罪臣孙庭均过目的,臣一概不予得见。”户部侍郎尽力咬着每一个字,才没有让自己因为过度紧张而结巴。
“他如此独断专行,你也拒不禀报,难道不是包庇他吗。”
户部侍郎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臣也不知啊,皇上。孙庭均喜欢独来独往,平日里装作正义凛然的样子,让别人不敢靠近。臣实在不知这都是他为了掩盖罪行的阴谋,皇上赎罪。”
穿着明黄龙袍的人冷哼了一声,不去管地上那个整个身子都贴在地上的人,又问道:“太子呢,你有什么看法。”
“启禀父皇,儿臣以为,孙庭均敢如此欺君罔上,除了他胆大包天外,我们自己也应自省,是否哪里出了问题,才会有问题而没人上报,朝廷中怎么会养着这帮毫无用武之地之人。”
这时,鲜少来上朝,今日却早早来到殿中站着的端王开口道:“太子这话提醒了臣,前几日,臣弟与皇兄所说的新科状元品行不正,不堪大用正是有此原因。”
“哦?贤弟是说,王渡也参与其中?”皇上的脸色有些难看,毕竟谁也不想自己整治的朝堂乌烟瘴气的面貌被人当众揭穿。
“这倒还未查到。只是当日,臣弟从王渡激动时说出的话中猜测,本朝科举作弊的现象严重,才导致选拔上来的官员各个不堪其用。”